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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孙望着陈壮：“老师请问吧。”

陈壮听罢惊愕地望着孙，在过了半晌之后他恭敬地起向孙行礼：“原来如此。老夫明白了。虽然已是风烛残年但老夫愿尽绵薄之力追随陛寻找属于中华的答案。

“老师是想说一吧。”孙回过似笑非笑地说：“也对，朕确实是个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所以就算目标看上去极其遥远，朕一路过来也十分享受这追求过程中的乐趣啊。”

“朕曾经就那么认为过。以为只要能预测到未来就能避免错误；以为只要找到一条正确的路就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损失；以为自己能引导这个国家走低谷。现在想来真是很幼稚。这世上哪儿有什么一劳永逸的路。人生在世就是在起伏中不断地斗争着，国家亦是如此。避过一个危机却不知这么是否会引来更大的危机。最终的结果会是如何谁都看不到底。”孙自言自语。

喃喃地说：“不瞒老师，朕的心绪有时也很。虽然希望自己缔造地政党能团结一致秉承自己的意志将国家治理得妥妥当当。但是现实却并非尽如人意。那个……老师认为这世上存有没有过失的路吗？”

“陛……”

“真是地。看来是老夫多心了啊。”陈壮舒了气。随即他又凝神屏气地向孙问：“陛请恕老夫唐突。老夫有一个问题一直很想问陛。”

“这可不像陛您说的话。”陈壮打断：“无论现什么样的况都始终如一地信自己的目标，这才是老夫印象中的陛啊。”

“陛您所追求的目标究竟是什么？”陈壮抬问：“当初陛告诉老夫陛的志愿是复兴华夏、驱逐鞑虏。这两条陛虽早已到，但老夫却觉得陛您的志向远不止此。作为臣如果不清楚主上的志向又如何能辅佐好主上。所以老夫在此斗胆代表追逐陛地臣问陛，您所追求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追求的东西吗？”孙想了一想回答：“当然就是追求理想国度的过程本啊。虽然理想中世界无法实现，但在以此为目标的努力过程中得到的经验却是朕真正想得到的东西。因为那是任何人都无法夺去地无价之宝。或许我们可以借鉴古训中的教诲，借鉴历史诸个朝代的得失，借鉴他国的经验，但那一切也都只是借鉴而已，终究不是属于这个时代，不是属于我们自己的经验。鞋合适不合适只有自己穿上走过路才会知晓。路通不通只有自己用脚走过才知。总之朕是由衷地希望中华用自己的方式寻求属于自己的答案。而不是望着祖先或者其他什么人地背影追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