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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回来，孟书妍意识地站起来用挡住电脑。叶嘉文看她神张，觉得纳闷，“又闯祸了？文件没保存？邮件发错了？”

“我妈教我的。”陈季琰轻声说，然后突然想起了钥匙这回事，放汤勺向他伸手：“钥匙了吗？”

手机震动，陈季琰迅速给她发来了一个旅行社的电话号码。

“把我吓死你有好？”陈季琰认真地发疑问。

“今天你也早走吧，别熬太晚。”

他的血一不听使唤地往耳朵尖涌。

老小区门就是市场和路边摊，叶嘉文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手买了个五钱。

“这低级错误我职前就不犯了。”孟书妍庆幸自己平时每天能跟他说上一万句，烂话随就来，都不用动脑，“嘛啊？”

爬上七楼一开门，扑鼻一阵香，陈季琰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回来了？”

天还没黑，地铁里人挤人，这条走过无数遍的通勤路线第一次让叶嘉文如此不安。还没走到小区门，陈季琰通了灵似的给他打电话：“你吃了吗？”

叶嘉文在买葱的小摊旁边两块钱了三把，她接过了，随手袋里。叶嘉文这才注意到她穿着一条度直到膝盖的大衩，衩本衩得十分熟悉，正是他的睡。

她怎么连办个签证、买个机票这小事都要找人帮忙啊？她要是吴明川……她也不喜这样的废。

叶嘉文不声，走到厨房门，她正在槽边洗东西，灶上炖着一锅汤，咕嘟咕嘟地冒着烟。她转要拿什么东西，被无声无息现在后的叶嘉文吓得一哆嗦，一棵小白菜从手里来，被叶嘉文疾手快地接住。

叶嘉文板着脸孔，不搭理她这个笑话，掀起锅盖看了看，里是尾和枸杞，应该炖了久了，汤都呈白。

“哪来的尾？”

叶嘉文指指塑料袋。她拿过来洗净了切成段放去，尝了尝咸淡，自言自语：“不错啊，没退步。”

“那在楼买一葱吧。”

陈季琰看他脸又不好了，扪心自问这次真没故意刺激他，“你不舒服？”

“……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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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打到这儿，孟书妍有沮丧。

叶嘉文终于彻底离开了这栋楼，孟书妍浑僵地坐来，甩了甩让自己镇定一，继续认真研究屏幕上的签证和机票信息。研究了十分钟，气地掏手机给陈季琰发短信：琰，求你帮个忙行吗？

“我拜托邻居家大楼买的。”陈季琰很得意，“葱呢？”

他终于开了金：“国大学还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