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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明川走过去，轻声说：“烟对不好，医生建议您戒烟啊。”

“事这么绝，容易结仇。”父亲的声音冰冷，在吴明川脑袋里回响，“永兴不是只有她能当家，陈季宁也有份。”

“您才几岁啊，日还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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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书妍这傻了：“你也住过去？”

七年前，两三天时间就够她联合郑修齐反杀索坤、把父亲的遗产牢牢在手里；七年后，她的耳目和力量已经渗透到吴森本人甚至郑修齐边，他们周一刚谈完，这才几天，她人还在中国，已经落到了他上。

“我……我不知啊。”她嘟囔着，心想：又被他看扁了。

把孟书妍连人带行李送到自己在市区的私人公寓里，吴明川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里面灯火通明，吴森坐在客厅里烟。

吴明川在脑海里勾画她上门跟爸爸说话的场景。爸爸那坏脾气老古板，碰到她这个愣脑壳，难怪气得发焦。想到这儿，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她已经知了。

孟书妍小心翼翼地试探：“你笑什么啊？”

“这件事办得漂亮啊。”吴森咬牙切齿。

吴明川又拿起菜单，“想什么呢。”

陈季琰。

“我老了，没多少年能快活了。”

吴明川意识以为他说的是永兴，刚要说没人跟我说啊，突然意识到吴森指的是他自己的生意。

“陈志兴的遗嘱是把所有东西都留给陈季琰，陈季宁只得了几房产，我前段时间才帮她查过，这上面没有任何作空间。”吴明川死死抓住他的手，“她的遗嘱是一旦事权统统慈善捐赠，早在七年前就跟四五个国的慈善基金会签了协议，就防着有人为了这个对她手。”

吴森难得地了一笑意：“你在想什么，季琰怎么说也是我看着大的孩。”

他掩饰着咳嗽了一声，说：“金边还是有意思的，你去了哪里参观？”

吴森的脸藏在影里，因为神疲惫，看起来莫名的苍老。“你午门了，没听到消息。公司被人检举有税务问题，五前，所有电脑和帐目都被带走了。”

她乖乖地一一数来：大皇，独立广场，酒店。他问她酒店在哪，听了就直皱眉：“那个地方很不安全，经常有托车抢包，你怎么一个人也敢住？”

一秒他说：“我还有个小公寓。吃完饭送你回去收拾东西退房，住到我那儿去吧。”

“……您到底想什么？”

“找个机会跟她聊一聊而已。这么多年了，怎么也得有分吧？”吴森看着他，脸上的笑像挂上去的面，“你今天去见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