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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是全世界离普通这两个字最远的人。

“这球是给狗玩的。”

陈季琰看着他的后背，“你不想要，我留不住啊。”

“鼻屎猫啊。”叶嘉文伸手轻轻挠它的后颈，猫呼噜呼噜地躺了来。

星期六上午，两人起了个大早把猫送到医院去洗澡、驱虫、打疫苗，忙活了大半天，又去超市里买猫砂和猫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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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季琰没有养过，什么东西都要买，什么都买最好的，叶嘉文算账算得心惊，在她的爪伸向货架端的塑胶球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陈季琰不防他突然手，往后倾，他疾手快地用胳膊挡住。

“你嘛？”陈季琰的睛很大，里面一绪都没有。

“我说你的手。”她挑眉，用神示意。

带着大包小包把猫接回家，已经午三了。叶嘉文在外面把东西一样样摆在地上。豆豆是一只三猫，洗净了才发现它鼻上还有块淡淡的黄斑，看上去像鼻屎。

陈季琰在这里住了一周，两人很有默契地谁也没提从前。他早上门上班，她就在家里打扫、饭、看视频。这样的生活像一个梦幻的泡泡，看上去非常诱人，陈季琰用心地大了想让他钻去，可大家都心知肚明，说到底只是泡泡而已。

陈季琰的胳膊还向上伸着，外的袖来，纤细白的小臂。两人靠得太近，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她发上的香味，清冽又霸，在鼻腔里弥漫。叶嘉文电般乍然松手。

，我们去买猫砂和猫粮，给它洗个澡。你要是不喜，我次来再把它带走。”

给猫挠只需要机械重复，在理智有所察觉之前，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厨房里的陈季琰。

“不知。”陈季琰低专心地撕掉橘表上每一纤维，“我回来之前你要是真的养不去，就把它放走吧。”

“随随便便捡回来，又把它随随便便扔掉？”叶嘉文的声音轻轻的。

昨晚洗的衣服还没，陈季依然穿着他的旧T恤，半是条半旧不新的运动，也是他的。印着信川大学校徽的文化衫对他而言都太大，袖垂到手肘，可以当半袖穿。陈季琰在穿衣服这件事上一贯很有办法，门前随手把摆打了个结，勉勉还能看腰线。夕从窗外斜斜照来，她的发没有梳好，整颗都茸茸的，像世界上任何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

一个普通的女孩，周末会来男友家里饭，他负责洗碗和收拾餐桌，之后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笑那么低，很容易被一些奇奇怪怪的综艺逗得腹肌酸痛，笑到钻男朋友的怀里，抓着他供：你笑什么？是不是在笑我？说啊，我很好笑？

“……次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