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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信川本地人，家住在离酒店开车二十分钟的一个小区里。叶嘉文低调导航，听见她说：“就还是原来那个地方，以前你来过我家吃饭的，记得吗？旁边有个供销超市。”

叶嘉文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拒绝，她观察着他的神往说：“真的是你吗？”

“嗯。”

他沉默着，车窗外的路灯一盏盏往后飞速移动，在脸上投变幻莫测的光。

“还好吧，有项目的时候会加班。”

叶嘉文在记忆中搜索了一，恍然大悟。

周慧穿得不多，在门站了十几分钟，被风得嘴都紫了，叶嘉文挠说：“我送你吧。”

叶嘉文的半张脸藏在黑暗里，她看不清楚，只能听到他在的沉默之后开：“我要走了。”

他的车拐了个弯消失在视野里，周慧了一气，秋夜晚冰冷的空气刺激着鼻腔，让她忍不住想打嚏。叶嘉文的脸还在脑海里。他一都不笨，只是里从来没有其他人，从前就是这样，“现在也还是这样啊。”

离她家小区的大门还有五十米，叶嘉文靠边停车，“到了。”

周慧微微一笑：“谢谢你送我回家。”

“回去找你啊。”周慧转看着他，叶嘉文握着方向盘上的手不动声地了，周慧看到他凸显的指关节，说：“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问你。”

车开过街，两人太久没见，一时之间不知该聊什么话题，还是周慧主动开：“你最近怎么样啊，加班多不多？”

“我以前以为你不会留在信川的，没想到啊。”

叶嘉文表示谢，“你怎么回去？”

她不不慢地车，突然想起什么，扒住车门叫他：“叶嘉文？”

“我大学的时候很喜你，你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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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开车，等会儿打滴滴。”

周慧完全放松地靠在座椅后背上，“不是吧？读大学的时候我就觉得没那么简单。”她想了想，说：“大三之后她就没来信川找你了，对吧，之后还有联系吗？”

晚上大家一起去吃饭，也是周慧张罗着菜。她很会讲话，又是个漂亮姑娘，把所有人都照顾得很妥帖。饭后周慧去结了帐，又给每个喝了酒的领导叫上代驾或租车，把人一个个送走，叶嘉文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门就只剩周慧了，回看见他就笑笑：“我看你没喝酒，就没给你叫代驾。”

“不留在信川去哪？”他笑笑。

大概是在大二的时候，几个同学一起组队参加建模比赛，最后拿了个不上不的二等奖，但周慧很兴，请大家一起去她家吃饭。叶嘉文还记得她妈妈留着卷发，很笑，周慧跟她相就像妹，什么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