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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到。”

她还远远没恢复到能活蹦地带着他上街暴走的程度，也不能吃正常，却急着履行自己的承诺，说一定要带他去吃她最的馆。起初是小女孩式的胡搅蛮缠，兼施，说到最后吴明川岿然不动，她的神近乎恳求：“你就放一礼拜的假，等我能吃东西，你早都走啦。我带你去尝尝，我自己不吃，行不行？”

陈季琰看不见，说完这话叶嘉文就靠着墙坐了来，抹了两把脸，耳朵尖红红的。猫的吃相太差，把猫粮搅得哗哗响，作为一个严父，叶嘉文伸手在它上拍了一掌以示教训，没想到这个猫逆反心理不是一般的重，当场崩了他一个响亮的大。

孟书妍的嘴上翻飞，简直可以去考导游证。吴明川到手机在袋里震动，赶叫停：“我接个电话。”

吴明川是一办法都没有，只能由着她胡闹。

老孟两的心都比井还大，愣是让她这个刚院没几天的人自己去办医保报销手续，孟书妍开始还忿忿不平，突然灵机一动，借此东风，求到了老好人吴明川亲自开车带她门。

他也看不见，千里之外，陈大小捂住了脸趴在书桌上。窗外晚风习习，她在心里暗暗地想：真可恶。

“嗯。”吴明川觉得莫名羞耻，但这事也没必要瞒着她。她见好就收，迅速切正题：“跟你商量事，假期给你延到一个月，怎么样？你过完年再回来。”

这样的把戏她玩了好多次，看他却也不恼，几乎成了他们之间乐此不疲的一个新游戏。

接到陈季琰的电话时，吴明川正带着孟书妍从医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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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孟书妍住嘴得不够及时，陈季琰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你到信川啦？”

“这家老字号，心特别特别特别好，全国各地都有连锁店的，可是就信川本地最正宗……”

惯例，叶嘉文应该会别别扭扭地开始转移话题，可这次的答卷人意料——对着电话，他低声回答：“对啊。”

陈季琰不说话，叶嘉文几乎以为断线了，着鼻试探着问：“喂？听得到吗？”

“什么时候回来？”

这是陈季琰最近特别喜的一个把戏。从某些方面来看，叶嘉文好像中以后就再也没成过，比如特别容易被她逗得脸红心，越是如此越是心非，死活不肯认。陈季琰就常常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又在将将过界的地方急刹车，得他无所适从。

。

“少爷，我才刚到没两天，气都没匀呢。”陈季琰盘坐在椅上，饶有兴味地问，“你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