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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顾瞻用演的……

“你讨厌他吗？”

刚好是休息时间，周围都没什么人。

那就等于顾瞻从来没把他这个朋友放在心上过。朋友都不是了，那么后续的，就不必再去在意了。

余之告诉他，“前辈，如果后来你又遇到了那个人，与其自己在这儿这么纠结，不如直接去问问他如何？问当事人，不就是最好的方法了吗？”

顾瞻说真话还是假话，他可以一看穿。

余之一语醒了谢言。

“嗯。”

谢言当机立断，决定把这个问题直接搬到台面上。

不问清楚，他实在不甘心。

“……有。”

傍晚了综艺，得了空，谢言找到人。

顾瞻小时候每次现，上总是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如果是有苦衷，那也不是没可能。

“谢老师是有过没跟你打招呼就擅自离开的朋友吗？”余之问。

顾瞻就是那个不正常的人，谢言想。

“有啊，我有一个朋友是五年级的时候转学了，转学那天我跟他都哭得可惨了，虽然不想分开，不过那是没办法的事嘛，他父母要去另外一个地方工作，他不得不跟着走啊。”

楼有一个天园，顾瞻闲适地坐在椅上看书。

谢言看向他，“苦衷？”

谢言在娱乐圈摸爬打了那么多年，见面的、经历过的人远比一般人要丰富许多。

“你跟你朋友分开的时候有没有告别过啊什么的？”

谢言靠在旁边的树上乘着凉，伸手捻起地上的一片树叶，“你有没有小时候认识后又分开了很久的朋友？”

橙的夕将他的发梢染成柔和的金黄，上材质偏的衬衫随着风往后，不太明显的勾勒结实健硕的膛，袖卷到手臂三分之二的地方，臂上的肌随着抬瓷质的咖啡杯的动作绷起又松开，上透着一说不的味。

余之小时候在外婆家住的时候，边没多少朋友，现在中的那一、两个，是到小学毕业为止仅有的一、两个。

“不是也有那吗，因为事突然，所以来不及别就离开的。”

谢言本来打算，顾瞻不说，他也不承认的，可这样折磨到的只是自己。

虽然伍毅彬告诉他，两人是打骂俏，但在余之看来，还是觉得两人可能有矛盾。

谢言陷了思绪。

余之杵着手里的瓶，想了想，“其实我觉得他大概会有什么苦衷之类的吧，不然不会突然就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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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还不如脆直接问顾瞻来得妥当，顾瞻是骗人还是真心，他怎么可能看不来？

余之想想，说：“有，不过就一两个。”

“是吧，正常人都会先说一声再走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