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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明卓那个人，闷得很，又无聊又无趣。你知，我跟他在一起五年，从没见过他有什么特喜的东西。”沈知夏忽地一笑，“不对，他最喜我…也不对，他曾经，最喜我。”

林清沉默了一瞬，目光在蒋明卓扶着沈知夏的手臂上连。最终，他还是开：“嗯。”

前的人，咄咄人的时候，寸步不让；收敛脾气的时候，又让人无从手。

麻烦…沈知夏苦笑，在蒋明卓的里，他就如此不堪吗？

蒋明卓不知在哪儿站了多久，他将人扶稳，问林清：“事解决了吗？”

自始自终，他都活得像个笑话。

“沈知夏，我希望你可以说清你这样的原因，不然，我很难安心地将酒吧开去。”林清见沈知夏没有为难他意思，本该松一气，可，心里却像堵着一气，不上不，难受得很。

“好。”蒋明卓说，“麻烦解决了就好。”

酒杯里的酒很快见底，沈知夏的脸上也沾染了一丝醉意，他叹了气，也不看林清，像是在低声自语。

不过，沈知夏褪去了咄咄人的狠样，倒是意外有了些人气儿，林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实在难以对付。

沈知夏看了林清一，“这个酒吧，已经是他生活的一分。蒋明卓是个很守旧的人，他认定的人或事，一旦改变，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他会不习惯，会怅然若失，会难受…”

“林清，我见不得蒋明卓难受，你懂我的意思最好，要不然…”沈知夏喝最后一酒，酒杯被重重放在桌上，一声脆响，“我会让你后悔招惹他。”

他欠蒋明卓，辜负蒋明卓，都是他跟蒋明卓之间的恩怨，不到任何人来指手画脚。

林清：“你以为，你现在这些，就能弥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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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林清沉默了一瞬，张张嘴想怼回去，却又不知该如何开。

沈知夏不会动他的酒吧。林清心里虽然膈应，但是，这就是事实。

好在，一双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回来。

沈知夏一喝着酒，“他那个人，难得有这么个喜的地方。固定的位置，相同的酒，循规蹈矩的生活，这就是他习惯的生活。”

林清愣了愣，没有料到沈知夏会跟自己说这些。

“说什么。”沈知夏缓缓转动着酒杯，他漂亮的侧脸半隐在灯光之中，让整个人的廓更加鲜明，“说我有多贱么…”

沈知夏嗤笑：“我跟蒋明卓之间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沈知夏起，由于喝酒的缘故，形有些不稳，险些往旁边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