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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时寒嘴角弯一个很小的弧度，使得他看上去更像在嘲笑或愚。“你已经想好了。”

——还不到一秒，这个笑容彻底凝固在了脸上。

他的舰队瞬间被各式各样的能量光束淹没了，那些致命的攻击甚至他的视野里，一束打在了他这艘战场外围指挥舰的防护罩上，碰撞的光隔着有过滤功能的舷窗，还是刺痛了他的睛。

看到那条信息的瞬间，罗恒一个计谋得逞的险微笑。

战场中心就更不用说了。罗恒的舰队还没收到他的命令，攻击仍然朝着李鸿哲的舰队，在突然袭击的革新党舰队面前显得如此慌，以至于阵列外围的飞行全在第一波攻击中被撕碎，烟般绚烂的爆炸填满了整个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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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哲：“……”

“你是？”他试图使自己看起来自信些。

与时寒的通话结束之后，他撕毁了与罗恒的协定，以革新党的计划达起命令来。

此时，战场的厮杀还没有停止。罗恒坐在他的指挥舰上，姿态和坐在殿里没有两样，依然慵懒地倚靠着铺满名贵的座椅。唯一步的是，他还没昏庸到把他的玩带到军舰上来。

一个不得不的陷阱。

又是陈述句。李鸿哲痛恨陈述句。他着回答：“是的。”

那是一个拥有奇异的俊相貌的青年。材大、肤白皙，有着极端少见的银灰发，一双带着嘲讽笑意的黑睛望向他，神中的锐利让他无端打了个寒战。

李鸿哲没有如实回答：“没有。”

他们对于他，更多是一习惯的遮掩罢了。毕竟，他曾经是一个被主家严加看的私生，他们恨不得他堕落到地狱里去。

青年简洁地回答：“时寒。过寒暄吧，最后确认方案，然后行动。罗恒和你通话过没有？”

革新党不清楚他的过去，罗恒冷笑。他们不知他用如何卑劣的手段，从一个人人唾弃的私生变成如今雄踞一方的诸侯，他们也不知在这个过程中他付了什么。

他与李鸿哲已经通过话，只等革新党的舰队消耗到一定程度，就一起动手。

与他同盟，无异于与虎谋。

他面前。

李鸿哲回到：“好。”

对方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淡然让他觉自己走了一个陷阱。

他给李鸿哲发加密信息：“该动手了。”

“你想好要和我们合作了。”青年一开就是平淡的陈述句。

但时寒一秒就戳穿了他的谎言：“你和他通过话了。”

他们都知，协议和同盟就是随时可以撕毁的一张纸，决定的永远是条件、理和评估。这，时寒尤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