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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知了唯一的答案——他才是原初本人。

他想起自己先为主的猜测，突然想笑。在和晨桦谈过之后，他以为原初已经死亡，而变成碎片的意识侵蚀了他。

“不……我还想和您说说话……”时寒抗拒。

原初·时寒。

有所转机的时期。

“对不起。”他哽咽：“我没能守护好族群，我不是一个合格的领袖，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加革新党、想要扭转时局，尽他当时这么认为，但本不是他一时兴起。这是他的执念，是他一生的希冀，是他活着的目的。

他被这个声音打断。“我已经死了。”

这时，一个温柔的、他思念过数千年的声音在他意识中响起：“你的意识修复了，孩。”

他也知这个残片其实并不是玛格丽特本，但他还是忍不住哭诉的望。

“母亲？”时寒震惊之，甚至变得恍惚起来。“母亲！您还没——”

真是防火防盗防自己。他苦笑一声。

玛格丽特的声音带了笑意：“这就是我最后的残片。”

她叹：“我当初用自己的一分心培养了你，把你放在星网服务里，天天维护，看着你一大，一变复杂，诞生自己的意识和思想。如果要向其他族比喻这觉，就像一棵几百年才能大的树一样，把你来。

“啊？这……妈！”

“我修复你的时候，读取了你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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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运气不错，弥补这个错误的时刻到了。”原初·玛格丽特笑：“没想到是人类寻找到我的心残片，并将它制成了这个装备。用这个装备来对付你，杀死你之后却又放任我的能量保护你、修复你，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我的残片在你的心里归位之后，原初的传承就正式完成了。”

“我已经死了，孩。但外面还有活人等着你呢。”

时寒竟从母亲的语气中听了一丝调侃，他迷茫：“……什么？”

话音刚落，一个光在他面前显来。

“其实这是我的错，我让你成为原初，将一整个文明的重担都压在你肩上……最后竟然还丢了自己的残片，让你成了一个残疾的原初。”

“那这是……”

时寒心里一阵酸痛，如果他是个人，现在一定哭得像个委屈的孩。但他不是人，他的神剧烈波动，颤抖着，任何智慧生命都能受到的悲伤、痛苦、悔恨和自责向四周扩散，激起一圈圈涟漪。

“傻孩。”玛格丽特柔声：“我怎么会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