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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

华裳伸手一推，直接将他这个半瞎推到了榻里面。

华裳俯，盯着他的双目，“你怎么了？”

王问之神黯淡：“他和我不一样，我的病源于我小时的痴病，那痴病无药自愈，后来我又遇见了一位神医，神医说，我虽然自己好了，但是里还留有病，迟早还会再犯病，真到那时，我便会一日比一日痴傻。”

华裳：“还不是被你们这些无耻的训练来了。”

王问之双目无神，淡淡：“没什么，最近读书读多了，睛有些不大好使了而已。”

华裳望着亭外，轻声：“我说你没有见过真正的人间炼狱，你不信。虽然你同我去了一趟战场，看到的到底还是有限。我跟你说，我军营里有个神箭手，他是个瞎，珠还是被敌人瞎的，就剩两个窟窿了，他也没有像你一样躺在这里不理人，他照样训练自己，听声辩位，拉弓箭。”

“这是你尔反尔的原因？”

“唔……”华裳慢悠悠：“真抱歉，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呢？”

“你的睛怎么了？”

王问之一惊，猛地抬，他大喊：“茗童你……”

王问之：“……”

华裳现在怎么这么！是哪个把她教坏了！

委屈的茗童哭唧唧地跑远了。

华裳：“别说是个瞎了，战场上有时候连孩都要杀，再说了，你就是睛看不清楚，你就自怨自艾，不愿意见人了？”

王问之苦笑，“别问了，每个人都有秘密。”

王问之：“真抱歉，什么也不是呢！”

王问之叹息摇，“算了，是我太过估自己，也低估将军你了，茗童你先去吧。”

“别跟我怪气，我不舒服，照揍你不误！”

王问之一惊，一刻反应过来。

茗童哭唧唧：“主、主人，她用刀来威胁我！”

王问之：“真抱歉，我就是自怨自艾了。”

王问之突然眉心一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

王问之：“……”

可恶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华裳啊，你武力也就罢了，现在怎么也变聪明了。”

“哦，你有什么可尴尬的？你既不是我的前夫，又不是我人，你尴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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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问之气笑了：“……你跟我这个瞎抢地方？”

“还不老实说来，你的睛到底怎么了？”

华裳：“你的病开始犯了？”

王问之：“……”

王问之立刻：“不是，是我见了季无艳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