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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陆城，你为什么会忘记第一世？”班顾问，“是不是为了救我？”不死骨的条件似乎十分严苛，他几乎是天地间仅有一个。

“嗯。”班顾重重。

……娄竞捧着鹤形灯，怀疑自己收后，回让人一举报，他就可以去唱铁窗泪了。

“娄队，你拿回去摆在书桌上。”班顾解释，“喽，背这里拉开，里面是空的，可以装灯油，脑袋上着的是灯盘，你看，中间个孔，是灯芯的。”

“不行，队一定要收。”班顾想想，“你不喜灯，换成玉璧？金珠？现在好多黄金制品，不太稀奇，送队也没啥意思。现在很贵的翡翠，我那时不大行，一件也没有……”

钱？还是把他地的陪葬品卖掉一些还账，不然，来宅都喝不起。

“没机会。”陆城有些无奈，有些遗憾。等他回来时，班顾已经成了一白骨。

娄竞哭笑不得，收鹤形灯，打算送博馆去。拍拍班顾的肩：“以后事不要冲动，乖一，最好能去上学，读个培训班也好，真喜演戏，那就正儿经地去学学。”

“你可以好好演戏，多赚片酬。”陆城拧了一他的鼻笑着。

陆城笑：“不会，沐康霖投了很多钱。”居寅死了也不影响。

陆城勾了勾嘴角，笑了一：“总要付代价的。”他了很多不属人间的东西在班顾的地里，到底不肯死心，钻了天的空，又滴了半滴本源血在班顾的白骨上，天拿他没办法，只能让他忘记第一世，永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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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顾拎着满满的一袋零，就这么一会，他有搞不懂刚才为什么会有这么大怨气，要拉所有人一块陪葬，猛得蹿到陆城上：“我们以前怎么不结魂契啊？”

班顾总算放心来，转脸看到娄竞，一蹦一地过去：“娄队，大恩不言谢，这个送给你。”

班顾笑弯了，将脸贴在陆城的脖上，腔里动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抚，却安逸。

娄竞刚想说不用，手里就被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一个掌大的青铜鹤形灯，纹饰优，巧非常。

娄竞和他们一块走到自己的小车旁，才想起后备箱自己买的零，拎来给班顾：“带回去吃吧，我就先回去，你们自己注意，回九殷再见。”他摆了手，将大的形小车里，启动车，粉的小车一忽儿就开远了。

班顾想起自己的片酬，更惆怅，然后惶恐：“居寅死掉了，《山海》的拍摄地就在亡山。”别拍不了吧？他好像自带debuff，参加个综艺，暂停了录制，捞个小角，原作者兼编剧死翘翘，别给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