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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唐易的眶也很酸，他了鼻说：“你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有事就去找师，再不行就去找燕王殿，今年过年你就不要回村里了，一路上山路远，山匪为患，你一个人不安全，等年底唐大虎他们来送银，你让他们捎个信回去就行。”

“那你一定要写很多很多信回来！”

程扬一就上了这车，哼哼唧唧地扶起座椅坐在上面，手里捧着温言准备的小零，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很是享受。

“我这就行书，给太医院那群吃饭的研究研究，说不定真的有用。”

这个时代的分别就是真的分别，没有电话，没有电脑，甚至没有报纸，想要知千里之外另一个人的消息几乎不可能，一旦走去，就真的断了联系了。

“好。”

“大概就是在肤上割个小，把那个痘里的脓抹到人的肤上，人若是了这痘就不会再染瘟疫了。书中没有详细写，我也不知作。”唐易确实不太了解简易的痘栽，只能糊其辞，让那些专业的医者去研究。

但时间总会往前走，人也总是要分别的，唐钱把唐易送去程府，吉祥接过缰绳，这段旅途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什么？怎么治，你可不能说话！”程扬连忙问，瘟疫一直是全国上最恐怖的病，一旦有这病发生，往往都要把这片地方的人隔离起来，死绝了才能控制，若是唐易能找到消灭这疫病的方，那就是功在千秋的大事。

两人在一起说了两天的话，第三天就要分别，都是依依不舍，温言睛的像桃一般，唐易也是一步三回，温言在这里，他的全就在这里。

“瘟疫。”唐易琢磨了一会儿说：“染者是不是烧但是又觉得冷，呕吐，四肢无力，而且极易传染？”

“这个村人已经很少了，前年爆发了瘟疫，很久都没有养回来。”程扬站在一个破败的小村落前说。

三人一路往西，风餐宿，每经过一个州，程扬就带他去看看那里的古迹，讲述那里的故事，再去街小巷听听看看，田地村庄里走一走，旅途虽然艰难，但是程扬知得多，又说话，倒是不无聊。

“相公......”温言再也忍不住，一滴滴晶莹的泪落。

“对啊，往往一人染，整个村庄都会完，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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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被唐易特地改造过，车除了门那边，都是横着的座位，与普通车不同的是，这车里的横板座可以扶起来靠着坐，座椅上本就铺了垫，腰再垫个枕就是简易的沙发了。

“师祖，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痘的可以预防此病。”唐易琢磨着这瘟疫应当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