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填充空白的话题可以很多,关于庄希未,关于江曼丽,可两人都没提起,不知是不想问,还是……只想聊聊有关彼此。
广播适时捧场,可偏偏……放的是李克勤的《月半小夜曲》。
田芮笑才一怔,就听到旁男人故意
:“怎么不唱了?”
她看都不敢看他,决定答非所问:“我比较喜容祖儿唱的。”
庄久霖想起后来的画面,不再以此逗她,说:“这首歌我也很喜。”
田芮笑眉一弯:“那先生会唱吗?”
“不会。”
“先生要是想学,我可以教。”
“好啊,”庄久霖第一次转看她,“怎么教?”
田芮笑被他那一看怂了,声音骤弱:“让我想想……”
她听见他忽然说:“我毕业前有一段时间常去酒吧,思考自己到底该什么,那间酒吧很少有中国人,偏偏我最后一次去的时候来了个中国人,就唱的这首歌。”
去他的《月半小夜曲》吧,她现在只想问:“先生毕业之前也犹豫过吗?”
庄久霖沉了气:“不知
该
一级还是二级市场,该去资
银行又或者风投。”
田芮笑专注地看着他:“那最后是怎么决定的呢?”
几秒空白之后,庄久霖竟然浅浅一笑:“也许就是因为那首《月半小夜曲》吧,我选了香港的offer。”
“噢……”田芮笑好像没那么开心,“那唱歌的一定是一个女咯。”
庄久霖又看了她一,说:“是一个从香港辍学的男孩。”
田芮笑“哦”了一声,听完了解释,才意识到刚才自己那句话有多么大胆。
了三环之后,很快接近万
公馆。真是奇怪,明明和他没什么关系,她竟不用向他报住址,就好像……他常送她回家似的。
车前,田芮笑最后问:“那先生去了香港之后,觉得自己选对了吗?”
庄久霖淡漠声音里永远有一力度:“既然选了就没有对错,我走的路就是最好的路。”
“好,”她笑了,“谢谢您。”
他收谢,不问缘由。
田芮笑解开安全带,抬,对上庄久霖的双眸。夜
隐去他几分锐气,许是错觉,她认为他此刻的
神很温柔。田芮笑心尖一动,笑:“先生晚安,明天一路顺利。”
临别时他又变成了那个冷冰冰的庄久霖,轻轻了
。
他的车扬远去时,田芮笑没来由地回
看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