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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的你？”

我哆哆嗦嗦地叫小刘拿来一盆炭火，小刘这回没走，陪着我烤了一宿的火。

“这赵王爷又来天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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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铺的酒酿得香，生意不错，堂內五桌已经坐满，除了我这一桌，因为没人愿意与我同坐。于是宋文禹自然而然坐在了我的对面。

“真是。成日里就知饮酒作乐，这些不正经的事。”

我又接着说：“总之，她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这样。”

我说：“不了。”

忽然之间，那些私语的容就变了。

病好了我又能伤了。

我一向不错，当天晚上便好了。

他娘的，十月的天，怎的飘雪了！

我打了个哈欠，爬到床上，一觉睡到了午。

小刘将门重重一摔，走了。

是夜，我穿了一件单薄的蚕丝中衣，执了那日喝剩的半壶苦酒，在院中坐了不到半香便回房间了。

我坐到靠窗的位置，要了一壶酒，看着窗外初雪，行人匆匆。

小刘不耐地打断我：“少爷，你别犯戏瘾了。郎中说了，这个风寒，你最晚明日就好了。”

我说：“我白天去酒楼伤。”

本来景致不错，我兴致尚可，可才刚饮了一盅，果然，周围窃窃私语又起。

我怒：“谁说红负了我！她……她只是赎了走了，没来得及提前告知我而已。不过，我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她不让我为她赎，却拿了钱自己赎走了。”

小刘陪我喝了一晚的酒便不肯再来了，说天冷，要在房中烤火。于是我只能独自在冷风中忘月悲叹，再喝上几两冰凉冰凉的苦酒。

我将小刘叫到床前，咳了几声，断断续续地对他说：“小……小刘。若是，本王爷，有，有个什么……三……两短，你……”

天蒙蒙地刚亮，小刘起，问我：“少爷，还半夜伤么？”

小刘还在生气，不肯跟我一起去。我梳好，自己一个人朝着酒楼踱步去了。

小刘终于笑了笑，说：“太好了，少爷你终于想明白了。”

小刘看着我，忽然叹了气，说：“少爷，你真是个傻。”

好巧不巧，宋文禹今日也来吃酒。

我忍不住想：说闲话也好歹稍稍有些依据，方才我那么大一嗓“小二，来坛烧的米酒”都是聋了听不见还是怎的。

“呸！喝得肯定是这酒铺私藏的珍酿！”

小刘嘴一张，正要说话。

那几夜在院中伤，光顾着悲天悯人，一时没注意保，衣裳穿得少了些，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