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夜班兼职(2/2)

一阵困意袭来，我缓缓的趴在柜台上，轻轻的闭目养神。

“闺女，随便，想吃什么别不好意思。”

“这是了什么大运？难不成夜班服务员就是个打更的活儿？”

夜晚的槟城，大街上冷冷清清。这饺馆就在中心医院对面，步行不过两三分钟的路程。

“能！”

我连忙从柜台拿起一本沾满油渍，污黑泛黄的菜单双手递给唐装老儿。

“小王，你自便，我上后厨案板上睡着去了，来客人有菜的喊我一声。”

那骷髅穿了一纯黑的缎面复古唐装，上还带着一八角棱形瓜帽，庄重且稽。

我听见声音虎躯一震，睁开朦胧的睡。没想到，大半夜的饺馆儿竟还真的会来顾客。

“二斤猪大葱饺，人家也想着多吃，待会儿路上远，消耗力呢！”

棉衣少女将埋得低低的，好似有些害羞，半晌才开，声音又细又小，十分腼腆。

别像一个人，就是86版《浒传》里面鲁智的扮演者——藏克生老师。

老儿拍拍自己的腰，发“砰砰”的闷响。

后面那位更是诡异，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正的夏天穿着红棉袄红棉，用红绳扎着两个朝天的羊角辫儿，不过模样很是标志，粉白嘟嘟的脸，一双睛灵气十足。

也不知过了多久。

“睡觉！”

打前面的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形极瘦，像一风的骷髅。

一前一后共来了两个人。

“滋……滋……。”

若不是他左手的无名指带着一个白金的婚戒，我都快要怀疑他是一个取向异常的同志了。

“多！多吃！吃的饱饱的，咱们有钱。”

玻璃门和泥地面发刺耳的响声。

这鲁智见到我，同样是一副奇怪又惊喜的表。对着我上来回打量，那赤的神，仿佛要把我的破，灵魂看穿。

“好，年轻，有力。丹红见了肯定兴。”

“小伙，你来啦！”

“差不多吧！”

“咱们饺馆的小老板，这死丫！又不知去哪里钓凯了。行，一会儿我跟老板说一声。小伙，今天晚上能上班儿不？”

这倒真是个稀奇的事，总之，这都不是我该心的。只要老板时付工资，没有客人岂不是更好。

估计是听见了我门的声音，柏晔从后厨探了。

也不知我在柜台里坐了多久，唯独能听见的就是从后厨传来，大哥清晰震耳的呼噜声。

我这才回过神儿，现如今正是上班儿时间。饺馆儿的服务员，第一天工作，怎么可以消极怠工。

我推门而，饺馆里空无一人。这大半夜的，难不成还会有客人上门儿吃饺？

我定地，这么一个薪短时的兼职，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当即跟柏晔敲定，当天晚上就上班。

“丹红？”听起来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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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被雷的外焦里。

到了夜里十二，我跟父母打好招呼，兴冲冲的直奔“大馅饺王”。

老儿开说了话，声音苍老且嘶哑。

我，钻铜黄实木柜台。隔着饺馆儿的透明玻璃大门，门外是一抹静谧的黑，路上净的有如乞丐的袋——空空如也。

柏晔支支吾吾的。

“呃，那个小王！你自己随意一，别拘谨。一般晚上都没有什么客人，要是困了，你就趴在柜台上睡觉。熬到4:00就可以时班。”

“我叫王泽翰，叫我小王，泽翰都可以！”

老儿翻看了两页，又慢腾腾的把菜单儿转给坐在他对面的棉衣少女。

“吃饭哩！小伙，帮忙拿个菜单。”

“哎！好，大爷您随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