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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嘴角那弧度一丝不剩，一瞬沉到了底，他张了张嘴，威胁的话一连串冒来，还没等，乔映已经迎面一拳打了上来，半没有犹豫——

面前的青年仍然是那副面无表的好欺负样，手上的力度却一收了，钢一样。

乔映的嗓音和他外表看起来的一样，都是极冷淡的，悦耳得很，此刻却带了不易察觉的危险：“你刚说，欣赏谁？”

但像乔映这么漂亮的货却是少见，脸生得这么昳丽，气质却冷淡得像霜，不论在哪儿都是极显的，看上去就是个很好欺负的模样。

韩霄中骂骂咧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顾忌着什么没有太大声，骂完又忙不迭跟刘总赔罪。

“……”

他暗地里用上力气，脸涨得像猪肝，仍然没有半分作用，被死攥住的肤供血不足，周边渐渐浮起来一层压抑的血红。

不然他也不至于专门组这个局，就为了个连明星都算不上的小艺人，刘总想着，笑意更了。

“韩霄中，你带来的这位小朋友……果真是年纪小，不知天地厚。”

刘总回手，脸上弥勒佛一样的笑消失不见，转而变得沉，笑不笑地扯着脸。

见他这模样，刘总笑得更了，举着玻璃杯要往他手里，另一只手顺势一动，向觊觎的地方摸了上去。

他这番话一来，席间的氛围就安静了不少。

静静地立着，都懒得掀一。

底层的艺人他玩儿过不少，有为了资源自愿的，也有被无奈的，更甚至有明码标价的……这样的事儿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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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映听着，眉都没有皱一，半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惹了谁，又或者说不在乎。

刘总试图把被他攥住的那只手往外，没动。

乔映的目光向后，他很，看人都是居临的，气势十足，外表所带来的柔弱误会褪得一二净。

韩霄中低声叫嚷起来，训斥：“乔映！你还不快松手！松手——”

那杯提前倒好的红酒又递了过来，直冲着他的嘴，动作不容置喙，想直接去。

刘总一愣，韩霄中也是，反应过来之后面刹那就变了。

乔映抬，里是攒了一晚上的烦躁，淡到几乎看不来，像在思考，最后伸手接了玻璃杯。

……但伸去的那只手最终却停在了半空，被人牢牢攥住了，动弹不得。

他盯着韩霄中惊怒加的表看了两秒，不怎么在意地撤了手腕的力。

刘总嘴角的弧度大了，还没等完全扩大，就听见清脆的一声响——脚杯应声而碎，鲜红的酒迸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