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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又见对面这个男人靠在椅背上，眯着狭的凤打量自己。嗨哟，看什么看，又没得罪你！方舒楷扬起脖，勇敢地瞪了回去。

方舒楷腹诽归腹诽，嘴上依然温和地询问。没办法，谁叫你是病人呢。没办法，谁叫你是帅哥呢！

“九年半。”

“是在和伴侣行生活的时候现呢，还是独时也会这样呢？”

“那您觉得您的障碍是不是由什么因素引起的呢？还是一直这样？”

好嘛，又变三个字了。不过问题不大，方舒楷已经基本了解问题所在了。

“……不可能的。”明煜皱眉，“工作忙。”

“第一次。”明煜说，“没成功。”

“这况持续多久了呢？”

方舒楷忍不住又抬看了看这个病人，正对上他凌厉的目光，和上面同样锋利的眉。他打了个冷战，又飞快地低去。

“生活。”

“可以说得一。”方舒楷和善的微笑，“我们是不会病人隐私的。”

方舒楷刷拉地撕方：“我跟你说啊，来看这个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没什么严重的质病变，主要都是生活习惯和心理问题。不要想着靠医生给你动个刀开个药就万事大吉了，主要还是要靠患者自己合，明白吗？”

“诱因？”明煜想了想，“生活不和谐。”

经过一系列检查，明先生的*功能障碍终于得到了官方确诊。现在，他是一个医生盖章的真正痿人了！

“没有。”

他收敛了目光，又问：“有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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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想到来看？”

方舒楷顿住了。“照你的描述，主要是在行夫妻生活的过程中有问题，如果你还是单，这个问题自己也很难解决——我们通常建议夫妻同治。”

“基础疾病史有没有啊？家是否和睦啊？手术史有没有啊？烟吗喝酒吗熬夜吗？啊？这几个都占全了？那可不行啊，生活习惯是第一位的，尤其要早睡觉！”

明煜着了，僵：“第一个。”

那么凶嘛！拜托啊，你是来看病的，搞得好像领导视察工作！你自己不起来，怎么还生我的气！

“九年半。”

“距离上一次生活过去多久了呢？”

“……”方舒楷再次忍不住看了看这个只会答三个字的机人。老师讲课讲到“生活”三个字都比你有激好吧，大哥，其实你本不是ED，是冷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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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之后，方舒楷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这个人，怎么有……熟。

“准备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