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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方舒楷严肃，“人生四大喜，房烛夜，金榜题名时。虽然还没到那一步，但至少是一个重要的开端，一定要烈庆祝一。”

“你真好看。”

方舒楷一没觉得他俩聊天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心里乐得直冒泡泡。他迫不及待地想和何瑶分享一人生大起大落的喜悦，打开微信才看到，早上找不到L着急的时候发的一串语音还没有收到回复。

“是。”明煜说，“是因为不想让我爸妈担心——找不到女朋友，他们已经够发愁的了。我父母很开明，如果你在意，我可以早向他们说。”

小明学。”

“什么治疗计划？”方舒楷，“小侣的事，能叫治疗计划吗？那叫到时……哎，我是想说如果你没有柜，我就要屏蔽所有认识你的人啊！不过，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像何瑶那样的，你不介意吧？”

“什么垃圾？”方舒楷反驳，“要是垃圾，也是可回收的，我是变废为宝。”

“对了。”他忽然想起来，“你还……没有柜吧？”

“嗯？”

明煜：“我看你平时也不是特别喜发朋友圈。”

“当然不介意。”

想了想觉得不对，又：“怎么给你绕去了，是他有不识金镶玉好吧！”

明煜回C市只是过个周末，等到周日晚上又要飞到A市。方舒楷不由慨他们真是一对苦命鸳鸯，隔着网线聊了一年，见了面又演了好一阵“纵使相逢应不识”的戏码，好不容易真相大白，居然还是聚少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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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煜沉默了一。这个该怎么答？照他从前的路，他应该故作，冷漠地批判对方真是一个肤浅的人！但是对于男朋友的夸奖，他应该？

为了不浪费这宝贵的两天，方舒楷行了周详的安排，一定要合理安排时间，到效约会。

明煜笑：“他可能笑你捡了垃圾还当宝呢。”

“太可惜了。”方舒楷遗憾，“何瑶估计还在忙，等到她班再和她讲吧。”

他已经连同约会之后如何发朋友圈都已经设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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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楷又畅想了一番好未来，忽然叹一声：“如果你还没删掉你前男友的话，最好是把他单列一个分组，天天只给他秀恩，让他看看你有我这么一个英俊男友！”

“嗯？”明煜看向他，“怎么撇？方医生有治疗计划了吗？”

明煜试探：“谢谢，你也是。”

“没事啦！”方舒楷，“不用着急，照你自己的节奏来。毕竟咱俩那八字还没一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