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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客厅，抬手就能碰到低矮的房梁。江易知意识到自己其实很能理解林谦树的失忆——落在人心里的痛苦要远比人上的痛苦难熬的多。

江易行看向江易知，目光定：“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我会考年级段前一百名。”

林谦树：“我知了，你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江易知迈步走到桌旁，拉开椅座。

想起林谦树说的江易知卧室里的医药箱，江易行吐了气，再开时绪已趋平静：“哥。”他看到江易知的背脊颤了颤，然后青年慢慢转，光又溜到了他的背后去。

从前有江易知的帮助，江易行也只能到这样，更不要说如今江易知不涉了。

向光而立的江易知廓被镀上金边，江易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有很多年没有认真地看过哥哥的背影了。

光从破旧防盗窗里照来，许多飞舞的尘埃在茶几到地板的路程中来回。江易知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微不可见的小玩意上，心里淤积的不适意才消散几分。

江易行说了很多，江易知认真地聆听着他说话。一杯尽了，江易行伸手摸了摸壶，壶里的也凉了。

“我不认为国是我当前状态的最优解。”江易行说。他仔细地和江易知分析了自己的语言平和喜好偏向，甚至还列举了自己参加国考的优势，字字句句都让江易知受到了他想留在国不是一个任的抉择。

时间回到四天之前。

看着林谦树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江易知觉得他可，嘴角微微上扬：“一百名，是他给自己定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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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行烧了从厨房来，映帘的就是哥哥的背影。

自新房可以住之后，江易知鲜少回到这个家里。对他而言，这里承载的绪和记忆都太沉重，每一个角落都带着猩红和凄厉的哭嚎。

光明媚的冬日午后，兄弟俩坐在狭小的房间里相对而谈，这样的场景上一次已是很多年之前了。江易知一时恍惚，竟然有些分辨不清心的绪。

当年嶙峋的少年已变成了沉稳的青年，但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永远都挡在自己面前。

——坐在对面的弟弟也快要成为大人了啊。不知不觉间他大了，虽然还带着反抗的敌意，但心里也装着世界的温柔。

，好不容易让弟弟混上了南怀实验中的吊车尾班。

“你怎么证明？”江易知听到自己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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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留在国。”江易行说，“我会证明给你看，我适合参加国的考。”

江易行把谈话的地约在了原来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