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路上,林谦树尝试着用手机自带的摄像功能拍了几段短视频,一边回看一边吐槽自己的摄影技术:“这拍得也太抖了……”
不过,的确是个不错的记忆方式。林谦树看着自己镜里疾驰而过的车
,
角慢慢弯了起来。
江易知的话不多,说完这两句后就词穷了,他除了除墓碑上的杂草,打理了一番周围的环境,便把空间让给江易行和母亲说话。
林谦树,若有所思
:“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林谦树笑起来:“像串珠那样?”
林谦树去机场送别这位帮助了自己颇多的治疗师,对她表示了真诚的谢。
“对了,林,”苏珊说,“你说文字没有画面,那为什么不试试拍
能动的呢?”
江易知和林谦树作为实习老师在南怀实验中的第二个学期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拉开了帷幕。
“阿江,”林谦树对江易知说,“我想清楚了。”
人迹罕至的墓园小路上,只有风过树叶的窸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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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和江准备来留学,”苏珊朝林谦树伸手,“期待与你们在我的国家见面。”
林谦树凝视着照片上女人的笑脸,轻轻地叫了一声“江阿姨”。
江易行蹲来之前还很
地朝林谦树和江易知两人站着的位置看了看,林谦树十分理解地后撤了几步,带着江易知往旁边的过
上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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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串珠那样。”苏珊也大笑起来。
林谦树勾了勾嘴角:“希望二十三岁才想明白这件事还不算太晚。”
“虽然你的记忆还是片段式的,”苏珊对他眨眨,“但你的文字能帮助你把它们串联起来。”
正月初一过去,寒假剩的日
就过得飞快。开学前一天,苏珊正式结束了在中国的访问,启程回国。
“我会继续考GRE,这是对我过去学习生活的一个代,但是我不会用它来申请数学专业。”林谦树说,“你有你喜
的专业,我也该找到我想
的事
。”
学期伊始,林谦树买了台DV,尝试着录制自己在学校的生活并剪辑成Vlog投放到视频网站上,起初击量零星几个,很是惨淡,不过林谦树本就为自娱自乐,还是孜孜不倦地
着产
。
“小行考上了南怀,我毕业了,”江易知转看向
边的林谦树,扬了扬
角,“还记得他么?他叫林谦树,以前来看过你的,现在我们在一起了。”
这是失忆之后的林谦树才想明白的事。
江易知,“过去一年我们也过得很好。”他想了想,修改
:“比以往的每一年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