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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脑里分裂的，当时是混混沌沌想了很多，有些现在都已经不记得了，但概括起来，大概是这样。”

医生的话不难理解，许恣只是一时不太能相信其中的一分陈述。

“他对你建立了烈的信任和信赖，且没有什么明确的理由。一般来说，这过度的信任并不是十分健康的状态。”

“就那样吧，别拉了，让我就这么掉去，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吧。”

那毋庸置疑是一段比较艰难的日，吴够一度以为自己这次熬不过去，并萌生了“要不就这样了”的念，然而现在回过看，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碰。吴够向来习惯把自己不成逻辑的琐碎想法创作中，对着“拥有思维和记忆的活人”剖心基本是不可能的事——在许恣之前是这样的。

是第一次见这样矛盾的觉现在许恣上，再加上这本不是个很好回答的问题，因此吴够没有上开。

“我的灵魂割裂成了两半，一半渴望有人把我从那窟窿里拉来，另一半……”

参加未来巡礼是他给自己的一个挑战，如果没有后续一系列意外，对他造成的影响应当是正面的。可惜假设不成立，后来的那些事直接对吴够的神世界造成了毁灭的打击。吴够运气不好也好：不好的方面太多，好的方面则比较简单，许恣这个人就是吴够最大的运气。

“至少目前，对于吴够来说，如果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比他一个人缩在自己的世界里要好很多。”

“没事，不勉。”吴够冲许恣笑了笑，阖上睛，认真回忆起许恣不在的那段时间。

超正常阈值的共能力非常容易给当事人造成伤害，大脑于自保封锁住分知世界的能力，同时还会无意识地把自己也锁在神世界里，减少信息接收的同时也减少对外的传递。吴够大多时候的迟钝和不善言辞都来自于此。而vocaloid这小众的音乐形式很好地满足了吴够自我表达的需要。吴够在机缘巧合之认识初音，接翻调，最后开始自己创作，在参加节目前堪堪能够维持住神状态的平衡。

“但对于这个世界上特殊的某些群来说，普世意义的‘健康’在他们上未必适用。”

许恣几乎想问吴够一句是不是他为吴够费了太多金钱和力，吴够觉得无以为报，这才拿着自己一腔坦诚真心权当还债。但他不可能说，也再没有问这个问题的必要。

吴够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犹豫着了：“偶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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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的话就算了。”许恣又一次说。

过了很久，许恣才又问：“你现在还会怎么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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