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 难道一直都是她在自我安慰(2/2)

馨雅沉了一，试探地看着他，“就这样吧，好不好？”

馨雅虽然睡得不好，但还是早早地醒了，心里装满了很多事，但到底有哪些事，她自己也说不清。

此刻四周无人，环境分外清幽，她想哭便真的哭了，她心疼司空擎，就像心疼自己的灵魂。泪落无声，她听到了自己叩问心灵的声音。

南睿倏而皱起了俊逸的双眉，“馨雅，以他你的程度，以他对你偏执的程度，怎么会容忍自己四年都不来见你一次？”

可是那要怎么办？她的人只有一个，在他与穆昊泽之间，她总要选一个，弃一个，而放弃他，是命中注定的事。

那棵树早已了绿的叶，每一树枝都像一只温柔的手，笼着香香和天狼。

司空擎淡淡地笑了，拿着手机将镜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了吗？”

馨雅心虚地笑了笑，“准备休息了。”她看到他的脸似乎不太好，而且相较上次通话显得更瘦了，“你现在在哪里，游学辛苦，就先歇一歇吧？”

南睿轻轻上前，揽住她的肩膀，让她依偎着自己，“馨雅，其实擎在你心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你不能不承认，我并不是要你改变什么，也不是要破坏你和昊泽，更不是想替擎说什么话，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因为我怕你若日后想明白了会后悔。”

馨雅突然慨得想要泪，她突然意识到，司空擎于她，是一个永远不能忽视的存在，他横亘在她的记忆里，那么清晰，那么刻，就像这棵树，就像香香和天狼。

然后，她看着他平静地挂断了视频电话，直到他的容颜消失不见，她还久久盯着屏幕发呆，他明明笑着，她却看到了落寞。

现过隔阂。

司空擎还是笑，并不破，这四年他一直在家啊，一直在承受常人无法承受的苦痛和煎熬。

第二天，天气很好，一夜风又生了许多绿叶，绽了许多新。

司空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加了笑意，眸光是那么定，“馨雅，我是这世上最希望你幸福的人，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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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起得早，她楼时其他人都还没有起床，她漫无目的地走了后园，来到湖边，此时清晨的第一缕光刚刚破空，将湖面映照得分外丽，香香和天狼正相挨，站在湖边欣赏风景。

馨雅而微卷的睫倏地震颤了一，抖落了细小的泪珠，她当然想过，正因为想过，当初才不顾一切地跑去西凌找司空擎，可是包括司空御在的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异样，司空擎也是每天都与她通电话，她每天都能通过视频看到他的模样，所以才渐渐放了疑心。

他的话还有后半句没有说，她的幸福一定要由他来给！

虽然司空擎刻意不发脾气，也刻意和颜悦，但馨雅还是失眠了，黑暗里，她反反复复想关于他和她的事，脑很，心也很。最终，她在繁的思绪中睡着了，但睡梦中，他的模样还是一直在她的前晃，晃得她难过极了。

馨雅蓦然回，来不及抹掉角的泪滴。

而今的司空擎优雅，沉静，敛，邃，霸，馨雅看不透他，于是在他的笑容里，迟疑地吐一个字，“好。”

难，一直都是她在自我安吗？

南睿的眸底闪动着智慧的光芒，角勾着缓缓的弧度，“馨雅，你有没有想过，当年擎只来到龙城追逐你，却在那样一场事故之后，突然彻底消失了，四年都不曾来见你，这到底是为什么？”

沉默许久之后，馨雅主动打破沉默，“擎，你看到新闻了？”

馨雅不解地抬眸着着南睿，一颗硕大的泪珠悄然滴落，隐于草丛间。

她真的伤他很吗？

他的房间她自然认得，于是馨雅惊喜笑了，“你终于回家了。”

司空擎不主动说话，馨雅便找不到话题了，毕竟两人的关系走到现在，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自然，她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的笑容背后隐藏着很多沧桑。

“为什么哭，是不是想起他了？”南睿的声音自她后传来，平静得就像此刻的湖面，却刻得像是望不穿的湖底。

香香跑过来轻她的衣角，似乎在安她，天狼也缓缓地爬过来，安静地伏在她的脚边。

她突然觉得好心疼他。

“嗯。”司空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