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攻略人生_分节阅读_135(2/2)

明明这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明明这是自己算计来的结果，可是为什么……

“朕没有办法，只能寻了个罪名安在你母妃上，将她打冷。这里虽然不够宽敞，不够怀里，小小一间两居室的屋，可却应有尽有。朕明面上断绝了和你母妃的一切联系，便是见面，也只能偷偷摸摸地。可是在这间小屋里的日，是朕和你母妃最开心的日。后来，后来你母妃有了你。”

然而坦白说，徒元海如今对他而言，算是完全的陌生人。

“只是在里，朕不能抹杀你的存在，朕必须让大家知你的降生，并且让你载玉蝶，否则，他日你认祖归宗，会有许多波折。”

徒元海看着林宁，好半晌才接着开，“暄儿，朕不是不要你。朕只是没有办法。杨生的事，你也是知的。皇后是杨生胞妹，当年朕能力不足，受杨家掣肘，后也是如此。杨芸此人骄纵蛮横，里容不得人。朕与你母妃两相悦，你母妃自然就成了她的中钉中刺。朕越是你母妃，你母妃所受的委屈就越多。后来朕才慢慢明白，朕的对你母妃而言，不是一保护，而是一伤害。朕以为朕可以保全你母亲，可后来……”

“朕知林如海的妻也差不多是在这个时候早产，早就想过，将他给他。若林家生的是女儿，便说是龙凤胎，若林家生的是儿，便说是双生。在你生后没几天，贾也确实如期生产了。只是没想到，那个孩……那个孩在胎滞留的时间太导致一生就没了气息。所以，你就自然而然成了林如海的。”

他这么算计利用一个父亲对孩的，会不会有过分了？

林宁摇了摇，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突然不知要怎么说。她本来已经预设好了这戏完成之后二人的场景，如何去“浇”“施”。可当看到徒元海小心翼翼想要靠近他，却又怕刺激他的举止之时，林宁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很不是滋味。

林宁心一沉，瞬间不知该怎么办？

徒元海会记住这份，同时也会记住林宁与林家纠缠刻的关系，只要他对林宁还有一丝顾念，那么对林家自然会多一份宽容。

“之前的三个孩都……这样的事不能再来一次了，你母妃承受不了，朕也承受不了。所以，朕封锁了一切消息，不让里的人知这回事，这才保全了你。然而，你母妃已经毁了，你意外早产，幸好你够活了来。可是，你终究是皇，若是暴来，免不了会被杨芸算计。里生后夭折的孩不在少数。朕不能这么自大，朕冒不起这个险。”

林宁缓缓睁开睛，徒元海喜望外，“醒了？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徒元海似乎看了林宁的想法，“朕将这里辟了来，重新整修过。朕和你母妃……”

林宁十分惊讶，徒元海将莫婉茹打冷？

林宁必须扭转，将徒元海对他的付，扭转成对他的亏欠。林宁要让徒元海知，作为父亲，他错过了孩的一生，孩所有的第一次，所有的成，他都没有参与。当这愧疚的一旦，有“真”母妃在前，林宁只需隔三差五偶尔浇一浇，自然能让其茁壮成为一棵大树。

“这里是冷。”徒元海一顿，又加了一句，“你母妃住过的地方。”

徒元海已经不年轻了，他的手较为糙，大约也是习过武的，掌心和虎都有些茧。即便是握着他，徒元海的手也在颤抖，甚至是他的呼都在颤抖。

而且作为甄贵妃的时候，林宁是去过冷的，然而，这里的一切装饰摆设，虽算不上富丽堂皇，却绝对算得上是温馨舒适，和冷二字全然沾不上边。

可当徒元海掌心的温度传来之时，林宁心间有那么一些不安，难过。

当然还有一，他告诉了徒元海，林家对他的用心，有些东西可能是因为“皇命不可违”，可若是要到陪伴他成中的每一个细节，必须是倾尽了林家所有的心力。

“你本该还有三个兄的。你母妃曾怀过三次孩，前两次都没过三个月就没了。后来，朕怕了。朕刻意疏远你母妃，甚至辱骂她给杨芸看。可你母妃再次有的消息一传来，杨芸还是动了手。那个孩已经六个月了，是个成型的男婴，朕亲看着那个血淋淋的孩躺在朕的面前。朕……”

气氛落十分尴尬的境地。徒元海似乎也不知该怎么开。二人就这么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林宁才想起来问：“这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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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虽然猜到了结局，却第一次听闻这过程。心里不是不震惊的。难怪，十月怀胎那会儿，林家还在京城，贾在众人的目光之，总会有一些太太们之间的聚会，若是没有怀，怎么向外界说他的存在？

林宁闭着睛，听着徒元海和李怀义的对话，他虽然看不到二人的表，却可以从彼此的语气知，他的计算成功了，他的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