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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了以后，我反反复复的想过很多。有时候觉得生不如死，有时候却会勉劝自己，起码能留着一条命，能回来见见祖母，这已经很好了。但渐渐的，我觉得最对不起的，是我心上的那个姑娘。

都是她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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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心：她现在也有不少少年郎喜呢！

聂藏戎指了指台阶：那面有个。

大石面，有一个小石臼，里面年都有清。

她就是喜他，才愿意拿命救他啊！

聂藏戎沉默。

阿福还没想明白，聂藏戎就弯腰，沾帕，总算把那糖渍净了。

这话说了无数遍，从聂藏戎好转之后，她就一直这么告诉他、告诉阿娘，也告诉安国公夫人。可她用命救他的理由，远不如她能说得的这么冠冕堂皇。

阿福偏看她，她支着手指，因为方才糖渍粘到了手上。

阿福：

阿福意识的：你放！呸，你胡说！

聂藏戎牵了牵她：我们到那边去。

聂藏戎拿帕给她了：因为我喜你，小阿福。

阿福被他一连串不加掩饰的直话说的转向，冷不丁从一堆甜腻的发的话语中，了一丝重：

这椅轱辘，这么大动静，她都没听到？

她过于激动，也没留意到，聂藏戎给自己了好几遍手指。奈何红糖渍黏糊糊的，手帕是不净的。

你还没课，我就到了。本来是想和你说说话，没想到，人家有的比我跑得快，被他捷足先登。后来，我看到你们去吃饭了。

我快摔了？那不是刚课的时候？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不是？！阿福打量了一笨重的椅，你到底躲在哪里？

她本可以嫁给最好的少年郎，现在却不得不和我这个瘸绑在一起了。

聂藏戎又：我知你不会介意我如今这样。可我刚才看到你快摔了，我一个废人，连扶你一把都不到。他就可以，轻易的拉住你。是，我没有自惭形秽，可他的确能为你到许多我不到的事。可就算这样，我也舍不得把你给别人。

是吗？聂藏戎笑笑。那你知，我为什么厚着脸来这里找你？

都没打一个：我是无意中到了那里，正好碰见了你，你是保家卫国的英雄，任何一个大殷儿女见到了为国断的英雄，都会去救的。

要喜早喜了，非要等她救他之后？来什么救命之恩、以相许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