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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本来能获得倾覆秩序的力量，可你竟然贪图人间生活不肯接受你的天命成为穷极之书！”

空气中的某震动的频率微妙地加快了，所有神殿中的人和鬼都觉到一异样的不安，伴随着肤上细密怪异的刺痛。

见祝鹤澜不为所动，桑鸦的视线又转向重六，“你是全知之神的作品，记载着每一个宇宙每一个世界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可你却被气障贪图这些前的望，破坏全知之神预知的未来。看来你所代表的这一个章节，到底是要被撕掉了。”

“你拒绝打开门成为穷极之书，便只是一个普通的得像人的怪罢了。天命如何，你本一无所知。”桑鸦抬起右手，手中的鼓槌上开始渗殷红的血迹，同时，在他的后，千人鼓的鼓面上开始浮现密密麻麻如蜂巢般拥挤的痛苦的人脸。同时丝丝缕缕的黑暗，如同能够质化的、尽光芒的黑暗，自鼓开始向着周围的所有虚空如烟如雾地扩散，就像是墨滴滴了澄澈的杯中。

他以为自己被混沌之神选中，对自己的所谓天命毫不怀疑。却不知对于混沌之神来说，他也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棋。

“你们两人被气侵蚀被凡人同化，忘记了你们肩负的使命。母神祭司，你如今竟然与方士搅在一起，是已经忘记从前被方士害死的同伴了吗？”桑鸦的声音里带着尖锐的嘲，词句与空气中不安的声波震动相互串联，形成比普通的言语更威力的攻击。

他只是有些可怜桑鸦。

对于诸神来说，他们全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棋。

重六与祝鹤澜一同面向着桑鸦，两人上的秽气缠共舞，浑然一。重六，“三名使者中两人都已经放弃，你难还不明白吗？你所谓的天命只不过是你的混沌之神的谎言。”

祝鹤澜并不开回话，只是噙着似是而非带着怜悯的微笑。在见到重六的一瞬间，他的心就定了。这些要动摇他意志的雕虫小技实在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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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在场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重六。松明目瞪呆低声呢喃，“穷极之书？小六？”

柒曜真人也颇意外。他猜测到重六可能与穷极之书有关，却没想到穷极之书竟然是一个人。

重六向前一步，表平静中带着一丝嘲讽的挑衅，“你既然知，我才是穷极之书，便也该知所谓过去现在未来所谓命运，能看到的是我，而不是你。而我看到过的未来，有千千万万无数可能，本没有所谓的天命。”

除了已经吓得濒临崩溃和几名已经昏倒的海员，徐寒柯和玄武先生也异常冷静。仿佛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并没有那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