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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祝鹤澜从发炙嘶哑的请求，“留来。”

他还能叫他六儿吗？

他转过，看到柒曜真人背着剑站在他的旁边，神也有些恍惚。

祝鹤澜笑起来，但同时也泪。他直起，双手捧住重六的脸，两双睛的对视，仿佛都能在对方的眸里看到永恒。

第138章 尾声

“是啊，这儿是哪？我怎么不记得我们是怎么来的？”

重六看上去没有变，又似乎有些不同。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皱了皱眉。

“我们怎么在这儿？”松眀环顾四周问。

他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咙涩，什么话也说不。

就连槐树也不见了。

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完，而是一从本源上散发的广阔和圆满。但同时，那双清澈明亮的睛，又依稀是从前的样。

恐惧充斥着他的肺腑，几乎要将他窒息。

重六站在他面前，嘴边抿着至柔的微笑。他抬起手，轻柔地摸着祝鹤澜的面颊。

“嗯，我不走。以后都不会走。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重六将靠在祝鹤澜的肩膀上，平静而舒缓地闭上睛，嘴上翘，复又加了一句：“但是，三媒六聘是不能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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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曜真人思忖着，一丝了然现在面上。

所有人都消失了。

一瞬，祝鹤澜将他的重六拥怀里。他用尽全的力气抱住那依旧无比熟悉的，如抓住救命的浮木。

松明、柒曜、重五、天辜人、鬼……

又是一年金秋。黄澄澄的叶从树梢上飘,被秋风带着蝴蝶一般轻盈飞舞，一路跟着哼着小曲挑着两筐新鲜蔬菜的庄稼汉来到槐安客栈的大门前。

“梦骷国师……当年也是如此。”柒曜真人呢喃着，看向自己的师弟，“我想……我们大概已经找到过了。”

空旷的大殿中，只剩祝鹤澜，望着那即近在迟尺又不可及的明丽影。

他变得……完。

“东家，你不会因为我是一本书，就不要我了吧？”

他不再位于穷极岛那诡异的神殿中，而是站在柔的白沙滩上，海一阵阵涌上他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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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前的景变了。

柒曜真人摇摇，“我只记得我们要海去找穷极岛。”

他吻上重六的，宛如刻印上一生的凭证。

忽然间，千万条柔绚丽的手缓缓回拢，如一茧将他和书环在中间。那耀的影渐渐接近、接近……终于光芒褪去，现了他熟悉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