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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苗筱嘴角微微搐了，“我是说，你以前有没有过女朋友？”

“不行，电费很贵。”

“康医生，你有没有女朋友？”苗筱忽然抬眸，又一次问。

不知为何，康乔总觉得有寒意在他周围绕着，寒到他嚏不断。

他站起，把办公桌面的取拖到了她旁，上，弯凑到取旁，搓着双手，得瑟地朝着苗筱挑了挑眉，“快速制，劲气广角循环，自动检测空气并净化，设计凑占地面积小，最重要的是省电。”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想说如果你没女朋友的话，不如考虑我吧。”

“那多搞搞聚餐吧？我看他每天班都是一个人去诊所楼随便吃，凄凉的 。”

“有理，开个送会怎么样？”

“……”你脆钻木取火吧？低碳环保零耗！

“怎么？有意见吗？”给她用取已经算很好了！

“好的好的，我不会考虑的，你放心吧。”他答应得无比快。

他在默然了良久后，又一次站了起来，走到墙边，打开了中央空调的开关，坐回到沙发上，悠闲地叠起双，一副土豪派地摊了摊手，“刚才逗你玩的。实不相瞒，我平常都是24小时开着空调的。”

他只能默默吞话音，悄悄的……悄悄的伸……用脚尖勾掉了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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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班都不关？”

“有奇怪吧，这是值得‘送’的事吗？”

“……可是我也冷的。”

“不知康医生会不会给我们遣散费。”

他不以为然地哼了声，“是想说像我这么抠门的人注定要孤独一生吗？没关系，我不介意，有钱就够了。”

“是啊，怪可怜的，年纪轻轻的先后送走了父母也就算了，现在连自己也英年早逝。”

“也是哦。”

“你……”为什么会知？

“嗯，吃完去唱歌吧，我再也不嫌他唱歌难听了。”

“哎，仔细想想，康医生平常待我们还不错的。”

“我就喜你这抠门会过日的男人。”

她轻轻皱了眉，“那算了，你还是别考虑我了。”

“不如我们最近多陪陪他吧，说不定心好了对病也有好，就算奇迹不会发生，也好让他人生最后一段旅程能够多一开心的回忆呐。”

“应该会给的吧，他虽然抠门，但平常福利还算不错。再说了，他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吧？留着什么呢，又带不走。”

“啊！这么说来，怪不得康医生上个月突然给我们发了那么多奖金，原来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

“你……”他想问清楚，但话才开了，瞥见苗筱正认真翻看着面前那台笔记本电脑里的照片，神专注到让人不好意思打扰。

“……”

过了好一会，他才察觉到——是不是又被路了？！

…………

“康医生，你有女朋友吗？”

“……我上去！这就上去还不行吗！”说着，他认命地弯拾起。

……

“有什么可关的，我随随便便吃顿饭都得上千，这电费算什么。”

他顿了，“关你什么事。”

生如果不在了，那这诊所也不存在了，我们是不是得赶找家了？”

“如果那个女朋友是纪央，那就应该关我的事了吧？”

端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苗筱有些看不去了，抬了抬眸，颇为贴地：“康医生，你如果觉得冷的话可以开空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