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1998（七）(2/5)

玛莎立刻来了兴致，捧场地表示愿意先问，并开就问了“你喜猫还是狗”这样经典的划问题。

“我只是觉得你没有说实话。”斯普肯定地说，“我们问答只是为了了解彼此，如果你觉得不想说就不说，说假话就没必要了。”

玛莎笑了：“你猜错啦！我很喜皇后啊，不过要说最的，想起来这里就会颤动的——”她把双手叠到前，十分虔诚地说，“是贝多芬啊。”

占据了信息优势的斯普上提议让他来猜，在看见玛莎之后，他很有信心地说，“你最喜皇后乐队。”

他面上并不显急迫，可他中神让玛莎直觉知，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她也放刀叉，双手在桌上思索起来。片刻之后，她抬起睛：“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最喜什么颜？”

玛莎脸上掠过一瞬的空茫：“……没有吧。我没有喜过什么人。”她惘然若失地抬起手捂住了，“……我只是知，就是这样的。”

“猫。”斯普毫不犹豫地回答，并想到什么不快事的表，“我讨厌狗，尤其是黑的。”

这哪位？！斯普半眯起睛：“真的？”

即使斯普没有多少约会经验，也知这气氛不大行，于是他提议：“你说我们对彼此几乎一无所知，那我们不如问对方一些问题吧？”

“没有在取笑你。我最的是莫扎特。”他柔和地说，“我喜莫扎特甚于一切，连与之相近的都没有。”

“怎么？全校的姑娘都喜他们啊。”玛莎抬起，“不可以吗？”

她看向窗外，蓝的睛倒映着这座陌生城市的万家灯火，那张明艳的脸上是少见的迷茫，甚至有一丝忧

菜单，一边矜持地想，我和她同坐霍格沃兹教师席好几年，她吃什么我可比你清楚多了。可惜吃东西的味没变，找对象的味倒是变了——他看了看那双红红的耳朵，一时觉得心复杂。服务员收走了菜单和空空的小篮，二人没了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玛莎又有些不自在地垂了睛。

斯普愣住了：“我没有最喜的颜。”

对方的反应十分古怪，先是惊讶，然后脸上的讶异转为了极力压抑着的、并不明显的喜悦。

明明是正经地讨论着音乐，可玛莎觉得这一刻的氛围莫名其妙地变得烘烘洋洋起来，而且对方的视线让她有慌。她抓了抓发嘟哝：“好吧，倒看不你对古典音乐狂到这个地步。”

“喂，你果然在取笑我！真过分!” 玛莎气愤地说，“你在笑哦，我看见了。”

“狗哪里可了！”开局不顺，斯普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到我了，你最喜的音乐？”

“为什么！我就更喜狗。”玛莎很不兴地说，“狗多可，它们那么你。猫连主人都不怎么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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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里有令人心生向往的、温柔的笃信。他忍不住问：“听起来，你遇到过这样的一个人。”

“你瞧，你连自己最喜的颜都不知，怎么偏要来问我喜的人的类型呢？”玛莎慢慢地回答，“人们真的知自己的心吗？比方说，一个姑娘和自己说，我喜的人，至少要六英尺，还要相貌英俊。他要活泼会说笑，也要心细如发，最好擅运动，可也得喜阅读、了解艺术。然后你遇见一个人，他也许符合你所有的希望，也许一条都不符合。”她微微笑起来，“可你看见他——我是说，真的看见他——就好像一个小孩第一次看见星斗满布的夜空一样。那时候你心里只能想到，哇。然后一切的类型、希望、标准，都不再重要了。”

“请允许我再问一个问题——我今天数次问你，你喜什么样的人，你给我的回答，是最真实的回答吗？”斯普放刀叉注视着她，“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这个问题了。”

玛莎抬起睛看了他一，又垂睛，漫不经心地说：“后街男孩啊。”

被一看穿的玛莎有些尴尬：“我也还喜后街男孩的啦……但如果说最的——”她咬了咬嘴，“如果说实话，你肯定会笑话我老气横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