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普顿1942（一）(3/4)

别人抢在了前面——不知是谁问了一句，那人怎么知玛莎格不好。

“你没有听说吗？之前她一直领着一群女飞行员扰上级，申请要涨工资。”大青年见好几个人专心听他讲，说得更起劲了，“这无事生非的女人，我最讨厌了。战时特例，让一群女的补充到皇家空军服役，已经是了不起的荣誉了，居然还嫌工资低，就是不懂事，没有大局观。”

他边有几个士兵吃惊地问，她为何嫌工资低。

“贪心不足呗！”大青年哼了一声，“说自己和同队的男飞行员着一样的工作，非闹着要一样的报酬。国那边的女飞行员不还是拿着男飞行员三分之二的工资吗，也没说什么，就她事儿多。”

更多人窃窃私语起来，纷纷表示这确实是异想天开了——从没听说过女人能在同一份工作里领和男人一样的薪的，这怎么可能呢？又有人追问，说这样匪夷所思的要求，上级一定是驳回了吧。

“说来都难以置信，ata居然同意了！从明年开始，那群‘阿塔女孩’就要拿和她们的男同事一样的薪了。”青年愤愤不平地说，“英国历史上从没有这样的事，所以说，议员的女儿就是不一样。看着吧，现在要同工同酬，一步就要骑在我们上了！这女的，得再怎么样，都不能碰，碰就是麻烦。”

他边的青年们有些惊讶地低声讨论起来，有几个年轻士兵表示，即便‘阿塔女孩’的确这么了，恐怕也是有苦衷的，他们不愿把这些姑娘们想得这么坏。更多人喁喁地附和，认为虽然玛莎和她的同事们的这事有令人不快，但她们的可之让他们很愿意原谅这么一过失。

斯普听着边纷纷的议论，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说——”他有不确定地问，“她一直以来拿的是比同样工作的男更低的工资？”

虽说他从没打听过米勒娃、玛莎和波莫娜她们的工资，但他非常确定，如果邓布利多敢因为别原因给这几位女巫发比他少的工资，校——不论他是不是本世纪最的白巫师——肯定会先被玛莎砍成几段，然后被米勒娃烤成七成熟，最后被波莫娜温室泥。

“这也是惯例了。”他边的青年推了推镜，回答，“女柔弱，很多人认为她们分析能力也相对低，无法很好地胜任同样的工作，所以相应地工资要低一些——雇主也不愿意吃亏，是吧。空军的待遇已经是非常好的了，愿意给她们支付男兵八成的工资。同工同酬，这确实是从未听说过的。”

“那玛莎她，运送的飞机，数量是她男同事的八成吗？”斯普问，“还是说她运一架飞机，到目的地时，那架飞机的零件只剩八成？”

他的同伴说倒也不是，她的运输数量和男同事相比并不逊，反而略胜一筹，飞机零件更是不可能丢失。

斯普挑起了一边眉：“如果她能百分百地完成她的工作，为什么要拿百分之八十的工资？”

议论声一静止了来，边的人用奇怪的光看着他。

“真是怪了，居然还有人问这问题。”大青年鄙夷地说，“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啊。再说了，一群女人，又不靠她们养家糊，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