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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华说：“对科学单纯的。无关于生死的。无论是生，又或者是死，无论境如何，无论前方是好还是丑恶，无论如何都不曾放弃的，对科学的……执着。”

思议地说。

“你是对的，但你也是错的。”季华淡淡说，“这些东西确实我们能有，你也能有，但是唯独有一……你无法拥有。”

季华的声音则继续缓缓的诉说着：“这一你是没有的。不仅你没有，所有和你同类型的文明都没有。久在严酷环境之中挣扎求生的你们早就忘记了对科学，对未知的寻求和探索，你们只是单纯的为了活着而活着，为了活着可以放弃其余的一切，而我们人类文明不同。我们永远不会放弃对未知的探索，这是我们的本能，这本能已经的镌刻在了我们灵魂的。哪怕是到了宇宙之中，哪怕一刻我们就将要迎来灭亡，我们仍旧不会放弃对科学的探索。我想，这就是我们人类文明最为独一无二的东西，也是我们人类文明打破科技上限的最好潜力证明。”

“你是在说思维方式、社会结构、因素、文化艺术之类的东西吗？”机械合成音说，“这没有足够的说服力。一切因素都由思维方式所决定，而你们人类的思维方式和我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别。简单来说，不是我拥有不了社会结构、因素和文化艺术，而是我不屑为之。如果我肯投足够的力的话，我完全可以创造比你们人类绚烂千万倍的文化。”

霍顿笑：“元首，我认为我们现在应该的是安心等待。我相信季华一定有如此的理由，也必然有一定的把握。再说……我们几乎已经陷了必死之境，现在却又忽然有一线生机冒了来，这还不够么？难我们还要奢望更多么？”

在季华说这句话之后，整个人类世界全都陷到了安静之中。宝瓶座文明那机械合成般的声音也久久没有响起。

机械合成音说：“我不知。这是你需要向我说明的问题，你不应该来问我。”

元首默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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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机械合成音问。

季华的声音之中便带上了一笑意：“说实话，我也不知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我至少知，你所拥有的特质一定无助于科技上限的突破。因为这一已经在你漫的生命历程之中得到了证明。只有不同于你的特质才有可能带来科技上限的突破，而我们人类文明正好拥有你所没有的东西。”

在代表着宝瓶座文明的机械合成音之后，季华那平静的声音响了起来：“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首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一个文明的哪特质才有助于科技上限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