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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扯扯，不知的人还以为你们是一对。你李叔叔告诉我的时候开玩笑说，我给自己养了个女婿，你知不知我多丢脸？”

“什么意思？”舒谨皱起眉，他还以为父亲是来和他和解的。

和舒昭远的拉锯战持续了两个月。

舒谨挂断了电话。

那时候他还以为这只是和父亲的抗争，只要他们都执着，只要他们能证明他们的，那么总有一天父亲会接纳他们。

“……虽然说小孩打闹只是误伤，严格也算不上什么责任，但这么多年我的良心都过不去，我对他好，是要补偿，可没让你对他这样！我没让你和他在一起搞同恋！”

舒昭远：“我骗你？他当时也小，没把人看清……你仔细想想我为什么没再带你去，就是怕有小孩认你。不然你以为我当真慈善，从他那么小就开始资助？！”

“你当时还不到三岁，吓得话都不会说了，我一把抢过来扔掉，叫人送盛星禾去了卫生院。”

那个什么李叔叔，舒谨能想起来，上次他考上大学舒昭远请客时，应该曾经见过他和盛星禾。

“你们在空地上玩，我听到尖叫赶到的时候，你手里还抓着一树枝。”

“没有误会。”舒谨承认了。

半天，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喃喃：“你骗我，为了让我们分手，你什么都敢说。”

中秋节舒谨没有回家。

“睛瞎了，要赔几十万。”

世界就是这么小，竟然这样也能撞见。

“我刚投建工厂，外债一堆，本没有钱来赔。”

听舒谨不说话，舒昭远清了清嗓：“记得次不要那样了，被人误会多不好，我舒昭远的儿被人当成同恋——”

舒谨僵在座位上，脸惨白。

“你以为你们想象的就很？”舒昭远以一个商人的姿态，明确地说，“那是因为他什么都不知。”

舒昭远问他要不要脸，问他好好的女孩不要，要去变态，要去喜一个男人什么。问他，盛星禾一个残疾能什么，他是不是也瞎了。

他怕舒昭远打电话去骂盛星禾，还给母亲打电话，请求她的帮助。

“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舒谨。”舒昭远说，“我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今天我就来告诉你。不想他恨你的话，你自己保守好这个秘密。”

舒昭远来到他的学校，带他去吃了一顿饭，然后告诉了他一个事实。

舒昭远的暴怒，舒谨已经记不太清了。

那个瞬间，他好像有冲动了，但他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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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谨：“爸，我在和他谈恋，是我先喜他的。”

“盛星禾的睛，是你戳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