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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楚棋收摸了摸言明锐利的颌线，就像是在抚摸一件名贵画作，想要仔细赏玩却又不敢亵渎，“如果有人让我离开你，你会不会和我分手？”

此时楚棋收的脑回路暴简单，无法理言明话里这么复杂的逻辑。他自顾自摸着肚，里的神悲戚又懊恼：“凭什么那垃圾男人都可以但你不行。是因为我不能怀吗？”

言明贴在楚棋收上的那只手顿了一：“要不要我帮你把这些话录来，等你明早酒醒了放给你听？”

楚棋收沉默了。他开始照言明提问的思路调取过往的记忆，然而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姚老师：快和他分手。今天在公司开会的时候明确和你说过，他父亲已经在向我们施压了。他这样的人你是惹不起的。惹不起我们躲得起。

楚棋收把手掌覆盖在自己平坦的肚上：“我能怀吗？”

。”

他没有安全，因此急迫地要抓住汹涌河外的救命稻草。这稻草只有伫立在河岸边的言明能施舍给他。

言明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他理解不了楚棋收前言不搭后语的逻辑，但他被楚棋收此刻散发来的悲伤染了。他张开双臂抱住了楚棋收纤的躯，轻轻搁在了他的，用极微小的呼声叹了气。

言明让他抻开了手臂，帮他脱薄衣，平淡：“不会的。怎么可能现这事，你以为在演偶像剧吗？”

“不当真吗？”楚棋收愕然，随即两呆滞地放了空，喝醉的人脑转得总是比常人要慢上许多，“那你会不会和我分手？”

“不会的。”言明又帮他脱外和鞋，反问，“难你之前被人用这借分手了？”

在二人半年来的往中，这转俏话真不常见。说一句就能惊天动地。

言明对他笑：“嗯。我知。”

姚老师：分手了吗？

地浮上来的气蒸红了楚棋收的脸。他抬眸，双中定的神采熠熠发光：“言老师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言明拍他：“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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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明闻言笑了。在楚棋收里，这笑容温柔得让他安心。

言明耐心地帮他摘围巾：“不会的。”

楚棋收不知言明帮他脱衣服是为了帮他洗澡，他以为对方准备上他。脱到最后一件里衣的时候，楚棋收忽然冷不丁冒一句：“今天你不许。”

楚棋收洗完澡后便甜甜睡去了。言明有些疲惫地打开手机，看到了一串接连不断发来的消息。

楚棋收抛一个问题：“假如是为了你的事业呢？你会不会因为害怕别人知你是gay，就和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