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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老板！”他笑着步过来：“今天开全省联合校教学研讨会，就在影校这边的酒店举办，我顺过来看看你。”

防盗门应声关闭，严衍真走了。

严衍准时将早饭送到，今天市局要开大会，总结这两个月接连发生的重案大案。

我发了微信给他：对不起，晚安。

我们没有见面。

他说：“因为我知你在格兰特那里经受过太多。”

严衍这个人，会和我吵架是真的，吵不起来也是真的，他不有多难过生气愤慨，都会默默地吞肚里，尽量不表现属于他的暴戾面。

但是，藕断丝连，让他像魏寄远那样难过，不是更残忍？

“乔离。”我说：“你怎么来了，这么早。”

而那些过去，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他又是从何得知？

严衍怔住了，我察觉他的变得僵。

严衍追问：“你后悔过吗？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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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光早餐，去面包店。

严衍咬牙，也不回地走了：“我回公寓，明早再来送你早餐。”

彻夜未眠。

“那我呢？”严衍的声音自传来，语气失落：“十年，我连你别都记错。你把我忘了，后来又因为你的计划，将我拖其中，什么活棋死棋，Cats命令。我们都成了你玩在掌间的棋。”

我坐起，静静地注视他。

Cats会让我在说真话和说模棱两可的话之间选择，但我不能欺骗他，只有如实待：“不后悔。”

严衍回复我一颗心。

该将他拖泥潭……假如…没有我…魏寄远…就没有那么多…遗憾。”

我回到床边，床柜还着严衍买的对戒，他送给我那天，我将盒回去：“不急于一时。”我推辞了他。

第二天，我着黑圈去开店。

“颜溯，你到底…心凉薄。”

严衍总是不自觉地将自己和魏寄远比较，但他们，完全不一样。

真残忍，为什么对严衍，这么残忍。

他手里还提着文件袋，看上去是要到学校上课。

魏寄远他侄魏延泽的伴侣，乔离，正在店门前等我。

他将早餐放在门，敲了敲门，在微信留信息，然后走掉了。

他了门，我扑床，趿拉拖鞋跑过去。

破天荒地，他打开手铐，然后穿鞋床。

人去茶凉。

我摇。

“他难过了很久……”我不得不承认：“直到现在…也未曾释怀……”

他走到门，像是决定再给我机会，他回，底有着隐忍的期待：“颜溯，说句话，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