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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瑟姆先生还有事，只简单聊了会儿，同迟序换了联系方式就离开了。

“都是你安排的吧。”路璨然肯定，也没等迟序回答就继续往说，“我没想到你会喜我，以为朋友就是我俩的极限。不只是你，也包括裴久安他们。我没考虑过和你们任何一个发展成那关系。”

被“算计”了路璨然也生气不起来，这份巧合正是他需要的，同本瑟姆先生的合作于他而言极有意是演奏的享受也是经验的积累、实战的磨砺。音乐毕竟不是孤芳自赏，需要传递给多数人，在这个过程中成完善。

“是我心甘愿，如果困扰到你，我可以换别的方式。”迟序看着他的双，神郑重，语调平稳。

本瑟姆先生走后，路璨然后退半步，背抵着栏杆，姿态闲适地看着迟序。他有些想开了，喜又不是洪猛兽，说到底他现在在书里的世界，那这就是现实，他不是作者笔的牵线木偶。到目前为止剧已经偏离也并没有反噬，太早把自己束缚起来，容易扼杀生活乐趣。

迟序就站在他面前，两步开外的样。黑的运动装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青气息，更好接近了。

路璨然眸弯弯，不知说什么好就笑吧。

路璨然在聊天的时间里，已经把那杯饮料喝完了，只剩浅浅的一层，是冰块化成的。只是桃味的饮料，不是尾酒。

路璨然听来是在夸自己了，联系他们之前的话总算是反应过来。远隔重洋，他不过初茅庐，本瑟姆先生哪会那么巧，在有演时看到他的表演，又恰好在他来P城时邀请。巧合不过是刻意的安排。

本瑟姆先生看向路璨然，笑：“路确实是宝藏，很值得挖掘，的一角就足够迷人。”

稍停顿换了气，路璨然继续：“你们帮了我很多，每一个都那么优秀，在自己的领域里发光发亮，而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成就。我心里装了很多，有家人、梦想、友，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可能我比较迟钝，不知那是怎样的觉，越刻意去想越迷糊。”

“我自己还没有过明白，不想草率地去开启一段恋，也就是说我没办法太快给你回应，也无法保证会给你想要的回应。其间的沉没成本，你应该算的明白。”路璨然神认真，面上已经没了笑，他是考虑后才说这些的，不想理所应当接受别人的好，消耗他们的时间、力。

“我也了很时间，心不断拉锯着，才确认那样的觉叫喜。没有人生来就懂，遇到那个人渐渐就懂了。”迟序继续说到，始终凝视着路璨然的睛。

迟序也认真地听着，提炼他的意思，其实就是在劝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