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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想。不只是他这样想，傅明哲他们也一样。怎样对自己是好的，谁都清楚，但不是清楚就可以。

此时，宁城某座大厦里，迟序正俯首案前，却不是在理工作，而是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像是在等待某个重要的消息。

“迟总，您要的资料。”助理敲门来，在办公桌前站定，语气板正。

话筒那端闹哄哄的，迟序听傅明哲叫了几声路璨然的名字。

助理把资料到他手上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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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序给傅明哲打电话，这回倒是接通了。

“嗯，方便让然然接电话吗？”迟序问。

想起昨天看到的照片，迟序又朋友圈，果不其然又有新动态了。这次只是一个侧脸，其他都是风景照。景和之前的照片里有差异，显然他们换地了。

“好，玩得开心。”迟序挂断电话，虽然没有证据，直觉上不太对。

等了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他又重新说了一遍，音量比上回了些。

“他现在没空，你晚打给他。”过了会儿，傅明哲说到。

霍成宣看他们都走了，觑了路璨然的神，也摸摸鼻走开了。他向来也不太会说话，把路璨然心整更糟糕的就不好了。

行看完后，迟序起走到落地窗前，用手机拨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我们不会什么，只是一场旅行而已，结束后你自由选择。”傅明哲沉声说到，慢步走向路璨然后排的座位，目光看向窗外。

傅明哲他们几个要去旅游，之前一风声也没听到，在路璨然去N岛前一天，傅明哲还找他谈项目，看样没休假的计划。路璨然更是没提到这回事。

“我们在岛上。”傅明哲说到，“五个人，就缺你了。”

凌旭晨站在原地犹豫了，从袋里掏几块糖，放到路璨然面前的桌上，也默默走开了。

迟序翻看了几页，文字飘在前怎么也不了脑中。在工作时分神，对他来说是很罕见的事。

准备重新再打一次时，助理过来告知他，约好的客到了。迟序没办法，又去了会议室。

“你说的我都知，只是想再给自己一个机会，知那个假如的答案。然然，选择权在你，我从没想过行改变你的想法。让你不悦我很抱歉。”裴久安声音温和，言辞真诚。说完也走开，给路璨然留独自思考的时间。

商务洽谈完，已经是午餐的时间了，迟序再次查看手机未读消息和未接电话，没有一则是来自他想看到的那个人的。

迟序这才注意到他，把手机放到一边，神淡淡：“给我吧。”

一秒、两秒……直到自动断线也没有被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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