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2/2)

“……嘴真刁，那喝茶吧。”

浑浑噩噩了一天后，睡觉前，洛莺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问他，那些是不是真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他的一个愿望。

而原本已经定了酒陈为主译人员《银河》的音导演，忽然又私联系了辉夜社工作室，指名要洛莺代替酒陈参与《银河》的音录制工作。

她又洗了一回澡，换了衣服后楼吃早餐。顾司聿发了信息过来。

洛莺：〔我和陈枝约好了去她家吃饭。你今天自己过吧。〕

“《银河》开始录了吧？酒陈和你没意见？”

他曾想过摧毁它，但它生了，摧毁之后又重新生。要摧毁多少次才行？只有零次和无数次。那他不如去实现它。

“当我选择这件事，我知你可能会受到伤害，事态也可能会朝另一个方向发展，但我还是会这么，因为我要代替你心底那个人的位置，这么不一定会让我得偿所愿，但我愿意放手一搏，就算你最后会讨厌我，远离我，那也比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要好。”

洛莺心一震。握手机的五指抓得的，五指泛白。

接通的时候，她没有声。

“……在。你说吧。”

洛莺：〔不用了，我今天不去录音棚，在家休息。〕

顾司聿：〔晚上看电影怎么样？〕

顾司聿：〔……〕

“……也没有。”

她给他转发了顾盛泽的那封邮件。

顾司聿：〔送你去工作室？〕

“……”

电话里传来忙音，洛莺挂断了电话。顾司聿站在落地窗前凝视黑夜。窗外的路灯扩散着昏黄的光，夜风摇动枝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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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浮现的是洛莺的脸。

“知什么了？他同时喜男的？”

两人上了车。陈枝将原本设置成静音模式的手机调回正常状态。

“……”

他那时候不可能就喜她了吧？就算是他当时真的喜她，这样也太……卑鄙了。

“是我的。”

“你脑能不能不那么大。”

陈枝和陈遥从一家茶店来，洛莺恰好靠着一面墙休息，她最近神思恍惚，录音的时候也经常不在状态，陈枝问了几次才了解到，她和顾司聿似乎吵架了。

顾司聿很久才回复她。他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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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莺接过茶喝了两。陈枝又问：“你和顾司聿为什么闹脾气？我看他好的。”

“你和顾司聿还没和好呢？我看闹脾气闹两天就得了，没必要一直闹吧？”

江城电视台在初夏之际推了一档以古典妆容和服饰为主题容的纪录片《皓都》，洛莺参与了其中“盛唐风月”这集的拍摄，据陈枝发来的截图反应，这集的收视率很，在网上反响不错，导致最近洛莺的微博粉丝数激增。

顾司聿他这样，真的有令她难以接受。她觉自己像被人玩于鼓掌间的玩一样，何况她还不清楚他到底是以一怎样的目的去这一切。

“是……好的，只是我知了一些事，有纠结和犹豫要不要继续和他在一起。”

司机最近的又开始闹病，前天请了假说明天又要去割痔疮。多灾多难的司机。

她没有说话，呼都快忘了。这心难以言喻。

陈枝递了杯果给洛莺。洛莺却蹙起眉，扭，一副抗拒茶的样，：“我最近不想喝茶。”

“脚踏几只船？”

“洛莺，你在听么？”

“我承认，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

午六，天还大亮，只是夕已经开始西沉。洛莺在景逸大厦的门等车。

“……不是。”

第55章 “恭喜，我的小夜莺。”……

音这些都可以伪造，但空不来风，谁没事儿会给别人泼这脏？如果不是真有其事，顾盛泽真不会这么脑大开。

思绪万千，她直到半夜三才睡着，但是一晚上都多梦又盗汗，早上六多就醒了，睡衣了大半。

只是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

“……”

“……”

“那还有什么问题？总不能他已经结过婚了？”

如果说乔蕴是第三者，那么他就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