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猛虎依人 第83节(2/4)

心中又有些疑惑，赵曦云素来是个极会为自己打算的人。就算是为了自尊不肯承认四驸背叛，可都到这份上了，完全可以顺推舟由着皇后懿旨和离，何必闹成这样？

“可归结底，还请四皇摸着您那不知还在不在的良心想一想，究竟是我害你，还是你自己为了些虚无缥缈的事害你自己。你皇妹我是忙得很，若不是皇你闹到父皇面前，我都懒得腾手收拾你这些烂摊。”

赵曦月拿着佛经的手微微一顿，迎着她的目光看了回去，平静：“当初在伽蓝寺，四皇也说我该得意了，可直至今日，我都不知我该得意什么。”

“我会落到如今的地步，你该得意了。”赵曦云死死地盯着赵曦月，似乎是想从她的神中发现些许自得，可是没有。又或者说，赵曦月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她一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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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诚恳，仿佛是真的在等赵曦云为她解答一般。可不知是太久没有同人说话让赵曦云的思路没了平日里的清晰，还是真的被她的这番话给刺激了，虽说赵曦云的面越来越难看，甚至气得形都有些打晃，却一直没有接她的话。

明白了，这是知是自己将她送来的，所以派人找自己过来。

她的声音有些喑哑，没了平日里维持的端庄清雅，一时之间倒叫人不敢相信那是从赵曦云中发的声音。

她大概真的许久没见旁人了，见到站在门的赵曦月，仿佛还有些恍惚，过了好一会才开慢慢：“你来了。”

许是听到了门的动静，坐在妆台前的赵曦云忽地动了一，僵直的脖缓缓转过来的画面看着竟有些渗人。

说着，赵曦月扬一笑，尾那抹怒气终是隐忍不了，了些许来，“四皇倒好，为皇家公主，为女妹，西北战

太医么？”

就像是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来都没在她心上一般。

赵曦月忽然就想到了柳妃掺了银丝的鬓角，轻叹：“皇想见我，母后便寻我来了。”又侧目同旁的女官，“本想同四皇说会话，烦请姑姑为我们妹取些茶心来。”

赵曦云的目光始终落在赵曦月上，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踏过散落在地上的书页，收起书案上七零八落的笔杆，提着裙摆在书案前座。宽大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地面铺散开来，像是湖面上的涟漪，缓缓波动随后归于平静。

见赵曦云放在膝上的手蓦然缩，赵曦月挑了眉，反问：“难不是么？亲事是皇自己挑的，日是皇自己过的，事后父皇要旨命令你二人和离，也是你跪求父皇收回成命。”

赵曦月在心中喟叹一声，知赵曦云脾气倔，却没想到她倔到了这个份上，竟是连她一向敬畏的皇后娘娘都不怕了。

“你自己作的死，我有什么好得意的？”

青佩也领着屋伺候的女跟着退，原本就空落落的屋，一更幽静了。

女官还有些踌躇，她是见过赵曦云歇斯底里的模样的，万一赵曦月了事，她可担待不起。可见赵曦月目光持，到底不敢驳了她的意思，福退了去。

总不能是真的看上武令哲了吧？

赵曦月这次却没准备同往常一样轻轻放过，她轻勾着嘴角，似笑非笑，“是，四皇之所以选武家是为了等来日四皇兄御极后，仗着武家的兵权和圣上嫡妹的份可以压我一。也是我在母后面前破了你想悔婚的心思，叫你失去了母后的。也是我，在皇决不肯和离的况，请母后禁了你。”

赵曦月忽然觉得有些看不懂赵曦云了。

知赵曦月是以为赵曦云神智了问题，女官忙：“请了三位太医，都说无碍，”她打量着赵曦月的神，迟疑了片刻后才缓缓，“昨日柳妃娘娘来探望，很是激动，殿才说要请康乐公主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