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猛虎依人 第9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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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月望着骑在上的赵曦和，他与她记忆中的人没有变化，却又像是有些不太一样了。他的目光里有探究、有冷漠，唯独没有她最害怕的、曾在午夜梦回时无数次见到的冰冷。

“自然是怕的，这天底哪有不怕死的人呢。”赵曦月耸了耸肩，声音却骤然低了去，“可这是为康乐公主的我必须要的事。”

她定言：“攻不得、等不得，这么一来，以我为质就是三皇兄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赵曦和的目光在她还有些苍白的面颊上一闪而过，径自问：“近来可有宣过太医请脉？”

赵曦和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倒是小瞧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赵曦珏竟能将手伸地这么，连胡姬边都安了人。

赵曦月苦笑：“三皇兄你带了十万大军守在城外，皇妹如何敢提要求。只是希望三皇兄能看在昔日的分上，随我，有什么事，咱们一家人能关起来门来自行商议，莫要吓坏了城百姓。”

“我若不去呢？”

“六皇兄将人安置在了毓和，那儿是和妃娘娘的旧居，想来过得还算舒适。”赵曦月没瞒着他的意思，一脑儿地尽说了，“三皇兄安心。”

“你留在军中？！”

“六皇兄并不知此事，我只是告诉六皇兄，我必定有办法让三皇兄。”赵曦月微微地笑，目光坦然，“不知三皇兄可否答应皇妹的这一小小心愿？”

这还是赵曦和第一次听赵曦月谈及军政要事，瞧着她侃侃而谈的模样，他像是回到了当初与赵曦月对坐饮茶之时，心中的焦急一时去了许多，缓和：“既然如此，为何不再拖延些时日，等镇国公的兵到了再安排呢？”

赵曦月，示意他没有听错：“是，我留，若三皇兄有事，可让你军中守将直接斩杀了我。”

“是。”青佩应诺。

底蔓延上来，浸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一家人？”赵曦和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大笑三声，“糯糯何时也学会他们用这些虚假意的话了？我有十余万大军守在城外不假，可这京同样有逾八万的兵，不是么？”

“不行！”赵曦和却是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厉声问，“赵曦珏便这样由着你胡来？！”

猜到了赵曦月是为了赵曦珏他们前来游说自己，却没猜到赵曦月会用这样的方式同自己换。饶是好了心理准备，赵曦和脸上还是显现了震惊之。

赵曦月直视着赵曦和的睛，一字一顿地说：“三皇兄可带着亲信随从京，由我代替三皇兄守在军中，三皇兄你看如何？”

“是，”赵曦月答得快，“三皇兄不敢孤，六皇兄他们同样不会以犯险。所以皇妹来此，是想同三皇兄一个换。”

“三皇兄会去的，毕竟再拖去，镇国公手上的兵就该到了。”面对赵曦和的质问，赵曦月脸上依旧是笃定的笑意，“京城之数十万百姓，虽有守将，兵力却不足。若真的举兵来攻，是万万抵抗不住的。可战事一旦开始，所造成的损失必定不止一二，这也是为何三皇兄驻兵城郊却迟迟未曾发兵。”

此话便是验证了他日前的顾虑，赵曦和眯了眸，问：“她还活着么？”

阻拦二人视线的帘被缓缓拉开，一个坐在玉辇中，一个跨坐在上，四目相对。

她微歪着，嘴角的笑容甜又俏，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之中，明亮地灼。赵曦和沉默着望着她的笑颜，再开时，声音却冷的吓人：“你不怕死么？”

“殿，三殿到了。”青佩的声音忽然响起，吓得赵曦月险些摔了手中的匕、首。

“当真能拖到支援前来之时么？”赵曦月反问，“三皇兄自前日开始整军，不就是不再等？攻城是策，但若要再耗些时日去，待到镇国公麾兵一到，三皇兄便要面临两面夹击的危险，届时非但拿不京城，还可能让自己葬在此，以三皇兄的心思，必定是不会让那样的场面现的。

沉淀在心中多年的害怕，就在这个瞬间，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了气，稳了心神，努力镇定：“拉开帘，让本与三皇兄说说话。”

知赵曦和问的是胡姬让良妃给自己毒的事，赵曦月略一，放缓了语调：“若想问胡姬对我用毒的事，皇兄大可放心，这毒还未曾用到皇妹上。”

赵曦和忽然没法将前的赵曦月同过往那个嚣张中又透了些许柔的小姑

她弯了弯嘴角，浅笑着同赵曦和打招呼：“三皇兄，许久未见了。”

落在她上的目光却不曾移开，“糯糯如此坦然相告，有什么要求，便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