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2)

“就是左薇一回，二回什么的。”

“谁让她晚上门的。”

“……”左薇气的大大扒饭，心里暗暗发誓，再说一句她就是秃。

“哟哟哟，还着急了。”左妈妈每天的日行一嫌。

午上完育课，当另一个女生将书桌里的黄瓜拿来啃时，钱先一步注意到了。然后，在男生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得意的，焦急的，学着上午男生们的吻取笑：“喂，你们看她！你们快看她！”

持有这观念的，不仅仅是男人，还有这群女人。

左薇曾一度好奇创作这些绕令的作者是谁。随着年龄的增，她们掌握的词汇越来越多，偶尔恼羞成怒也会蹦一两句脏话，但追本溯源，最先现在她们人生里的埋汰话，应该就是这些绕令。

前面说过，六年级的孩，开始有了和心理上的变化。有人腼腆，有人不知所措，也有一些人，变得很猥琐。

女生们懵懵懂懂，虽然不能明确清楚他们在笑什么，但都听了这几个男生话里的不怀好意。这一刻，几乎全班都把目光看向了吃香蕉的钱。

男生嘲笑女生：“xxx一回，吓死河边一。xxx二回，江黄河倒。xxx三回，乔丹改打乒乓球。xxx四回，大庆油田不产油。”

明明她自己也是个受害者，却不觉得男生们的态度有何不对，反而在午站到了男生那边。为了转移目标，挽回她“跟男生们打成一片”的面，攻击起同班的女生。

她们会说：“女人过了三十就不值钱了，嫁不去了，男人三十一枝，四十照样娶小姑娘。”

杨雅文是副班，在班里很有威望，她的“漂亮”有目共睹，钱虽然得可以，可学习成绩却一团糟。

这其实有些像后来社会上的一些女人。比如新闻里报：女孩晚上门被/。

过了一会儿，好奇的左妈妈又问，“你们班有没有人这么说你？”

“肯定她自己也有问题，穿的裙太短，勾引别人。”

左薇气呼呼的，不想搭话。

当然，左薇并不是看不起钱的成绩，主要是觉得，她笨。

“……你们这些孩！”

得到钱的提示，男生们兴奋起来，发各怪叫，吃黄瓜的女生再度沦为笑柄。

这些人，别为男，好：涵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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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左薇觉得钱笨。

“什么？”

当左薇在饭桌上绘声绘地讲完学校里这些事后，左妈妈了如上评价。

这个女生叫钱，个很，坐在后排，经常跟男生们打成一片。左薇不说她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在她那里，漂亮=聪明＋好看。

“哎哟，不是你呀。”左妈妈揶揄。

其实还有个备选人她没说。

……

“当然没有！”左薇激动。她被人夸着大，容不得别人对她的相提质疑，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妈。

“杨雅文。”

她们会说：“哪个男人不偷腥，丈夫轨妻的也有问题，谁让她不好好收拾自己。整天面对着一个黄脸婆，我也不会开心。”

还有英雄在班里的宣言：“人之初，本善，不写作业是好汉，老师发现怎么办？拿起菜刀和他。不过，怎么办，变成迪加奥特曼。”

刚开学那几天，钱带了香蕉到班上吃。第三堂课课，她拿香蕉一一地咬了起来。这时，旁边说笑的几个男生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们挤眉，脸上坏笑，示意大家往钱那儿看，更有一个，故意大声嚷嚷：“噫～她在吃香蕉哎，她在吃香蕉哎，她还，好——恶——心！”

但这事的却不在这里，而在午。

钱脸上有些，万分艰难的把手里最后一截香蕉吃完，低开始装写作业。

……

等等等等，五八门。

男生和男生对阵：“我叫阿里，一米八八，看你可怜，给你一坨粑粑。粑粑不能白给，你得叫我爸爸。”

“你们班最漂亮的是谁？”

女生们不甘示弱，反击回去：“半夜三更，厕所没灯，你去解手，掉粪坑，与蛆搏斗，与屎竞争，无人救你，光荣牺牲，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为了纪念你，厕所里安了灯。”

这样的理无可厚非，左薇虽然心里有不，可毕竟跟钱没什么，只能一声不吭地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