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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坐之后又起来，说：“今天请你喝酒，个告别。”

方可棠想起来两个人相遇的原因，是他的打赏。方可棠解释说：“我当时就说了，你唱歌很好听，让你继续好好唱。”

“嗯，总要找什么信着，要不然真活不去了。”祁举起酒杯，“告别。”

方可棠又看见了他脖上的十字架，问他：“信耶稣？”

方可棠嗯了一声，两个人没再说话了。

他走过去拍了拍祁肩膀，说了个hi。祁见到他才勉有了一笑容。

祁摇：“没意思，去找找有意思的。这几年卖歌攒了钱，省着够去两年了，就去呗。”

一起沉默了一会儿，祁说：“不说这些了，最后给你听听我写的歌吧，之前写给你的，前几天卖了，以后你再听到，作词作曲就不知要标谁的名字了。”

刚发完祁就拿了两杯酒过来坐：“这度数有一，只喝一杯吧。”

服务生认识方可棠，过来带他去沙发那边坐，问他几个人。方可棠指指自己和祁：“两个。”他挑了一个偏僻安静一的小沙发带着祁坐了过去。

祁摇摇：“不对，你那时候是来救我的。你很好看，笑起来更好看，像是太一样，我看见你的时候觉脑都空白了，你对我笑，我突然就有了灵。我这些年……给你写了好多歌。”

台上郑棋和台随便上去的男生还在，祁看了看说：“去一楼小包厢吧，我只想给你一个人听。”

方可棠也举了举之后抿了一。不辣，有一橘薄荷的味。又喝了小半杯，他把酒放了。没喝来这酒是什么，但祁说了度数，那还是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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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看他喝去半杯之后，自己脆仰一饮而尽，之后用质问的语气问他：“你当初，为什么要送我那朵？”

“很抱歉。”方可棠也把酒喝完了，“很抱歉，我不能回应你，我有的人，我不你，对你的最多止步于友。”

面无表的看着台上。

方可棠再次答应，这小事没什么好有意见的。

祁笑了笑：“没事，无所谓，反正这是我们最后一面了。”

两个人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就很少再这样坐在一起说过话了，方可棠只能找话题问他：“怎么突然要国了？”

方可棠，看着祁去了吧台那边。徐季又发了消息过来，问几来接他，方可棠想着喝酒聊天也用不了多时间，说了个半小时后，又补了一句，是和祁喝酒告别。

方可棠很难想象祁这喜安安静静独的人是怎么受得了这环境的，生计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