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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摆摆手示意他放宽心：“送来的还算及时，心肺官大概率不会被影响，预后还算良好。等输完这几瓶药把的迷药代谢完了差不多就醒了。就是会虚弱很一阵，这也不是个小事，家属得认真的给他补，知吗？”

徐季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只想住方可棠上的伤，让伤不要再血了。后来他是怎么昏昏沉沉的坐到急救室门的，他一印象都没有了。

方可棠失血过多，伤也，在急救室里合伤输血补。

祁搐着躺在地上看着徐季挣扎着说：“这……是艺术，只有我才懂得欣赏，你……不懂，你们是肮脏的。”

方可棠：“别说了，等我快好了再说。”

等主治来之后徐季迎上去：“医生，他怎么样？”

徐季一句话都说不来，支撑不住的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叫了救护车，然后脱外去给方可棠止血。

徐季：“还没顾得上说。”

郑棋被前的场景吓到了，哆哆嗦嗦的去方可棠旁边叫他：“快…你快醒醒，方可棠，你快醒醒啊方可棠，你不要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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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这是怎么了？自残？”

了。

徐季摇，没有说话。

方可棠的声音也是像蚊哼一样，哪都不敢用力，上麻药的劲过了，疼的他一动都不敢动。他躺平看着天板问：“我爸爸妈妈知吗？”

“终于醒了。”徐季扣住方可棠的手，声音嘶哑，眶充血，像是一晚上都没睡。

徐季嗯了一声，着着也哭了来。这是方可棠第一次见徐季泪，如果不是不能动，他肯定拿手机来拍一张记录来。

方可棠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睁就看到了撑着手臂在床边睡觉的徐季，虽然是陌生的环境但也安心来了。他准备坐起来的时候猛地扯痛了一，他被疼的小声嗷了一只能缓缓躺。

徐季弯了弯腰：“谢谢您。”

“没事了小棠。”徐季陷了无限的自责，如果自己再警惕一，可能直接就去了，不会等方可棠给他发消息才去。

徐季本来就是眯着不敢睡，听见一动静就睁开了。

徐季：“是他……哥哥。”

医生挥挥手：“那行，把人照顾好就行，吃的东西一会儿有人过来待你注意事项，明天早上差不多就醒了。”

医生又问：“家属呢，你是他什么人？”

“嗯，醒了。”这句话说着说着就变了调，方可棠一个没忍住就哭了来，“我害怕，我那时候觉不到东西，但看得见一。他拿刀过来在我划，我好害怕，但是我什么都听不见，也说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