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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江寻星抬起。

一直到C城，到墓园，向晚都表现得十分正常。

这句话把三人想问的话都堵了个遍，他们也不好意思再问去，这次江寻星来C城的理由特殊，当着向晚的面，他们不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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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米尔：周六，一起去看队？

“我什么？”向晚撑起颔，温柔一笑，“我说过的，回忆留来，当然要去。”

Coco：“？”

抵达墓园门之后，向晚没去，只对江寻星：“我在外面等你。”

当初在C城比赛时，向晚陪江寻星来过一次墓园，两次心境不一样，上次担心更多，这次……添了浮躁。

一句话，不用看多久，估摸向晚看完了，江寻星放手机，两人都没再说话。

江寻星放。

司空的碑上没贴照片，只刻了个名字和时间。帕米尔说是司空不想贴，照片放那风日晒的，一也不帅，他不愿意。

是微信界面，帕米尔在一分钟前发来消息。

江寻星一时语，心里涩涩的：“你……”

25.

机场接到两人时，帕米尔很惊讶，没想到向晚也会跟来，他找了个机会悄悄问江寻星这个问题，江寻星说：“陪我来的。”

“为什么？”

这天他们惯例门约会，向晚定了家准的餐厅，原本正在吃饭，江寻星中途手机亮了，有人发微信过来，他扫了一，动作停住。

26.

“怎么了？”向晚问。

28.

“不过，我和你一起。”

江寻星放筷，解锁，将屏幕转向向晚。

很快，手机又震动，收到两条两条短信，机票和酒店的信息。

江寻星：“我们在一起了，陪我来不奇怪。”

江寻星对这幅场景早已见怪不怪，不他们怎么官宣，怎么发糖，怎么卖腐，就是没人认为他俩是真在一起了。

向晚先是闷吃了几面前的菜，又拿手机，了一会，问：“周五去吧，机票酒店我都订好了。”

大伟：“？”

——余刚刚来过，听说江寻星今年也要来，故意和他错开的时间，没碰上面。

27.

这个时节离清明节很近，有些人为了避开峰提早来扫墓，园里陆陆续续有人来回，不少墓碑前都放了和贡品。

司空墓前也摆了，墓碑被得净净。

他淡淡扫了三人一：“聚会那天不是亲了么？真有人直男能和男人接吻？”

帕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