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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这番话给了蓝希音很大的动，听段轻寒提到亲生母亲时，似乎有些悲凉，这不由让她想起了顾琳琳和她的那个孩。似乎是很相似的故事，只是一个结局是好的，一个却是以死亡收场。

“确实有一些影响。我总在想，如果当时我二哥的妈也心狠一，说不定我早就死了。不是我段家前还是段家后，她都有大把的机会死我。我那时候还那么小，本不是她的对手。有时候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似乎还应该谢她，容忍我这个敌的孩一直在底这么多年，甚至还把我养大成人了。这么说起来，我喊她一声妈，其实也不为过。”

“是说求婚戒指吗？真的想好了，准备要回去了吗？”

“你一直想要给我的东西啊。”

“嗯，小的时候我们是在一起的。不过后来我父亲把我带走了。那时候我还很小，大约三四岁的样，本什么都不懂。我只记得家里当时来了不少人，妈妈和他们又吵又闹的，但最终我还是被带走了。我在想或许因为我是个男孩，所以我爸爸才会要我，若我是个女儿的话，他或许本不会承认这世上有我的存在。”

“你妈妈她，她没跟你住在一起，是不是？”

“恨？”段轻寒扭望着蓝希音，“确实曾经恨过，特别是我妈刚去世的那段时间，我真的特别恨他。不过后来时间了，这恨就慢慢淡了，对他的变得有些复杂。我生病的时候，他表现地确实非常在意我，事实上从小到大，我就一直是家里最受的一个。虽然我是人生的孩，但因为最小的缘故，他总是很疼我，或许想要补偿我缺失的母，他对我几乎有求必应。我想我和他的关系，永远不可能亲密无间，但也不至于反目成仇，似乎永远就这么平淡地过去了。”

“轻寒，你那时候那么想要找到顾琳琳，是不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世？”

“那，那你恨他吗？我是说，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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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猜透。”

在这个清晨，坐在这荒无人烟只剩波淼淼的河边，蓝希音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了许多，也看了解段轻寒这个人了。

蓝希音想到那个盛气凌人的段家老太太，想到她曾对自己说过的那些刺耳的话，也想到她为了一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儿，为了他的婚姻心的事实。这么说起来，人其实都是有两面的。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好与坏似乎取决于看待他们的人和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她突然忍不住向他伸手来，笑着：“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