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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岑歆你看到了什么？”

她反手抓着他的胳膊，这句话戳到关键。祁亦言皱了皱眉，但是又压抑住了不适。她开始大大的气，瞳孔也逐渐聚焦在一起，她才放开了祁亦言。

见光的瞬间，岑歆抖得厉害，一直往墙角缩，陆衎愤怒的站起来，压抑着怒火，咬牙切齿:“你什么？”

陆衎在一旁死死握住双手，背过去，他又何曾不知祁亦言在帮她。

“啊……啊……我……”她低声呼着，似求救，似恐惧，脸苍白几近透明，却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陆衎自然是舍不得的，但总要有人。祁亦言想了会，他转，走到门关上门，也关上了最后一光，然后穿过客厅，走了过去，猛地拉开窗帘。

祁亦言不曾理会，他半蹲，抓住岑歆的肩膀，问:“岑歆，你看到了什么？”

同时，这一连串的案，其中牵扯到的人，也直到现在他才确定，岑歆和岑栖，就是多年前，他母亲给挑选的双生妹。

看着这样的岑歆，多多少少有些动容。但是，陈旧的伤疤久久好不了的原因，往往是因为里面的脓血不能。要想除，只有揭开伤疤，撕掉那表层掩盖，让脓血，才能真正结痂。过程的痛苦，可想而知，陆衎不愿意她面对，害怕受伤，久而久之，心底的脓血越积越多。那些所谓“保护”，反而掩盖了伤痕。

听到这句话，岑歆大幅度的挣扎起来，双无助的往后蹬，背已经抵着墙，无路可退。她惊恐的瞪大双，看到祁亦言如同看到猛兽，泪如同断线的珠，一滴滴砸到他上。

“岑歆，这样死了，甘心吗？那么多人都已经死去，唯独那人好好活着，你甘心吗？”

岑歆疲力尽，来，陆衎蹲接过她。祁亦言起，目的已经达到，岑歆已经没有了力气，满大汗，混合着泪，往掉落。手臂上的血已经结痂，她闭着，过了很久，才幽幽开说:“老陆，你听过《白雪公主》最原始的版本吗？”

“，为什么你不救我？”祁亦言冷漠的念照片后面附着的话。

祁亦言不顾其他，继续猛药说:“岑歆，我知你听得见，你看到的照片是岑栖，/暴她的人是你继父，他上就狱了，他……”

其实也一直到今天，祁亦言看到今天的岑歆，才算了解为什么陆衎甚至产生一个念，甚至愿意赔上刑警的追求，都要护着她。

“别，说，了。”她打断他，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说，说一个字，要大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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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开。”因为挣扎，伤大概裂开，血滴到他上，她真的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讲了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