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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柳行之声八度，“我这——这，怎么走了？”

她简单煮了一锅米粥，煮了四个，烙了四个葱油饼，准备叫柳行之起床。

程思梁拍拍嗨的狗，继续说：“很早的时候就走了，早晨叫我的时候吓了我一，那俩珠全是血丝，我还以为他一夜没睡呢。”

他略带嫌弃的看了满桌清汤寡，“烧带荤的。”

“没什么。”柳姝抿了抿，继续动作，“饭多了，让程思梁吃吧。”

“酒不是他我喝的，你这几年一年回不来几次，我好不容易找个诉说心事的，你不用怨他，代我就行了，我会注意的。”

“午就走？”柳行之的反应倒是比柳姝更加烈一些，“没来多久啊？为什么要走？”

柳姝随应，掀开厨房门的帘，不忘腹诽：少爷就是少爷，就算是饿死，死外面，也不可能动你家厨房一个锅，一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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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柳姝和柳行之手捧着碗，呆若木，听着程思梁的喋喋不休，最后异同声地说了句——

“你哥要饿死了！”

柳行之休息的差不多了，穿着袖躺在摇椅上嘱咐柳姝：“你也不要老是训人家迟巍，我虽然不是很喜他家人，但你和他结了婚，他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都是要好好相的。”

柳行之一边说，一边观察柳姝的脸，见柳姝没什么表，也不反驳，才缓缓从摇椅上起，准备去吃饭。

许苏盯着面前的四个，四张烙饼，睛一眨不眨，表毫无波澜，只是躬停在那里，思绪反复涌起。

“妹妹，你能不能给你哥哥个早饭啊？”

“爸虽然不是我亲生的爸，但比起我亲生父亲更尽了责任。我不想负他，还有妈，姑妈和妈差不多了，我就当她是我亲妈。”

“其实你也不是——”

“还有昨天，我虽然没吭声，但我都听着呢，在外面，你给男人留些面。”

走到门，和程思梁一起逗了逗嗨，拍拍他的肩膀，“去把姓迟的叫来。”

楼来，他终于忍不住哀嚎。

程思梁正端着粥咕咕往里，听到这话忙不迭咽嘴里的饭，糊不清：“我多吃也行，不过我午就走，你再给我烧别的呗。”

程思梁都没掀，“他走了。”

柳行之见她神，咳了一声：“怎么了？”

柳姝端碗的手一顿，继续摆筷搁碗，像是没听到。

“一味地躲避不是办法啊。”程思梁难得讲人生悟，乍一听来有些匪夷所思，“份已经暴了，扶不起的程家二少爷赫赫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