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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扶着你吗？”

她梦见自己被一个男人懒腰抱起，像是漫步在里。男人臂弯像铁一样，，。男人抱着她走了好久，从卧室到院的阶梯永远都走不完。

梦里没有声音，幸好他懂她，他告诉柳姝，“是你的错，我只是惩罚你而已。”

柳姝抬手看了一粘着胶带酒棉的手背，“嗯”了一声。

她一伸手，男人偏过。

“嗯。”

人在梦里，即使被禁锢，也受不到疼痛，可那份焦灼的绪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嗯。”柳姝脸变了变，表看起来不算太好，看了窗外，天很昏沉，“几了。”

柳姝抬脚穿鞋，淡声：“不用。”

她裹得严实，时间不令她手脚还有些冰凉，走路缓慢，慢吞吞地从卫生间来，一抬与尚随帆打了个照面。

厕所在室外，远的，步行要五六分钟。

……

李桃手伸去，扶着她后背，揽她坐起，“，你好瘦啊，骨有些硌手了。”

梦境是五彩斑斓的星空，地在久违的临江公关。

“午五多了。”

她咬，哭声来。

是他的车。

“你醒了？”李桃说，“你终于醒了。”

她很着急，想问他为什么？

他把她放去，倾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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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放学了。”柳姝想从床上坐起来，没什么力气。

“……”

“哦。”柳姝闭上睛，只了声“好”。

她想用力睁开睛看他，只能看到他削瘦的颌。

柳姝静来，缓了缓神，“我要去一趟厕所。”

不知走了多久，她听到汽车的声音，她垂，看到一辆熟悉的蓝保时捷，年轻张扬，漂亮有活力的保时捷。

“你昏迷了。”李桃神焦急地说，“你一天没醒，差吓死我，早晨叫村医来给你输，一个小时前刚输完。”

柳姝了一个梦。

“，你饿吗？”李桃问，“我中午熬得粥，一直保温，给你盛一碗好不好？”

“我怎么了？”

她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着一张面，银白的，薄薄的面。男人的手宽大有力，脚步永远不停。

“？”李桃晃着柳姝的小臂。

柳姝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颈，却又猛然想到，他还着面，面很凉很冰，她要提醒他摘掉。

李桃抿了抿，侧眸看她。她坐在床上，手扶着额，没什么表，看起来昏昏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