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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姝一掰开她的手指，“我倒是想治好他的疾。”

柳姝昂了声，“过会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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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巍提到迟珍的弱，只有一个——迟天麟。

“什么意思啊你？”方恩恩心里骂了无数次柳姝这个没良心的, 开却还是充满担忧，“最近这段时间去哪了？打你电话都不接。”

静谧的空间，光线一瞬间穿透来，迟巍打开车门很快车，走到另一边为柳姝开门。

她觉得柳姝这人哪里都好，就是挫折太多，世离奇。

“你怎么知？”柳姝记得她没和方恩恩说她和迟巍要离婚。

她说的对，方恩恩一时语，默了一会儿啧啧叹息：“迟巍真是瞎了，怎么就愿意死磕你了呢？”

方恩恩沉了脸，她和柳姝一样，从小在乡大，一路靠自己打拼到现在。大学时柳姝学摄影，她学理。也是巧了，两个相邻的学院因为拼凑宿舍又把两人安排到同一屋檐。

柳姝之前和迟天麟的看来，迟天麟是个很聪明的小孩，这个小孩通过掩盖本，表面恭敬，背面唾弃。

柳姝的回答有些没良心，“又不是第一次扔。”

柳姝没在工作室待很久，迟巍在等她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她要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去迟家。

柳姝闭着睛，直到迟巍伸手碰到她，“到了。”

柳姝不说话，她柔了语气，“好了姝姝，别和迟巍闹离婚了，好不容易复合的。”

“哦。”

方恩恩叹息：“就迟巍那样，隔三差五来工作室遛一遭，坐你位置上一坐半天，什么都不说就走，宣誓主权是一回事，我看更多像睹思人。”

“见迟月光了没？”方恩恩拽着她胳膊，看这架势是不想让她走。

柳姝还债那会儿，她和柳姝同吃同睡，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跟着柳姝她学到太多。

省得相相杀。

找到迟天麟的生父，这是柳姝脑海里冒来的第一个想法。

“算了吧。”柳姝笑，“我觉得你行，而且我现在过得好，生活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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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去了。”柳姝一笔带过，“我就是来着个面看你一，上就走了。”

但他也有纯真的一面，他惧怕迟珍，在迟珍面前唯唯诺诺，不敢声张，同时对父亲这个名词毫不避讳，也没有表现更大的渴望。

“你可真行。”方恩恩说，“新婚啊，扔老公就跑了？”

“以前没意义吗？”

“你别闹了。”方恩恩更生气了，“你真走吗？别走了不行，咱俩像以前那样多好，你走了我忙不开。”

柳姝一歪，“外面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