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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也笑着回应几句，而后又过来人似的以去厨房为由，给他们两个小年轻腾地方。

不是困着的时候说的还是清醒着的，总归，让他听到这一句。

谢宴没有动前的早餐，神颇为严肃，问：“昨天晚上，你记不记得你过什么？”

谢宴家的阿姨确实可，饭菜得好，人也很和蔼，初不忍拂心意，收拾之后过去蹭早饭。

而且那副神就是想让她负责，她自然会猜的远一些。

谢宴：“要是非礼了呢。”

用小指指尖在他肌肤上轻轻勾挠。

“阿姨了你吃的，你忍心辜负她好心吗。”

这一个字，意义重。

还不是因为他一直让她猜。

他记得她摸过他的腕。

“没那么夸张。”谢宴被她的想象力折服，清咳了声，“我说的是，你睡着的时候拉我的手。”

喝了温，初再看向谢宴时，眸微微一亮，“你的脸怎么这样？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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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简直要命。

面对面和谢宴坐着，她面不改地吃自己的早饭，时不时和阿姨说说笑笑，夸赞阿姨的手艺。

“你和我说过几句话。”谢宴问。

“哪个？”

“说话正常吧？那我对你过什么？”她真诚发问，“我当时有困，应该不会非礼你吧。”

她说过她还喜他。

“不会吧？”初仍然不信，“我把你怎么了？扒拉你还是，那个啥？”

初起，仔仔细细地观察一番，他肤偏于冷白，转红的颜很淡，但还是被她察觉到。

“……”

“不用——我自己随便吃就好。”

“就那个太，简称为……”

“你好好想想。”

日。

“就这个？”

她回自己家洗漱一番之后，接到谢宴叫她过来吃饭的电话。

说过的话，初是记得，但她看他这么严肃又正经的样，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啊？”

“我昨天晚上和路遥打了电话，谈琐事，一不小心睡着了。”初努力回想着，“后来你过来把我送到卧室里睡觉，就这个吧？我还过什么？”

“……”

还拉着他的腕，说她不想走了。

“……没有。”

“是，为什么你想那么远？”

至于不想和他在一起那一句，他选择忽略。

二傻似的跟在他后走着，暗暗发誓次来蹭饭的时候不要吃太饱，免得有饭后困。

明明就有。

反正总是有理由让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