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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越动，嗓也越来越哑。瘦弱的肩膀一一的，看得陈澜二和景云，都松开了还要互殴对方的手。

这两人都不说话了。

医生显然不信，“你俩这是打篮球啊？还是被篮球打了？”

***

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你们两个都瞎了，才会看上我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

陈澜二从外卖包装袋里拿餐巾纸给景云，“帮她泪。”

这急诊科里有一个实习医生，正是陈澜二的学妹。

景云接过餐巾纸，小心翼翼地帮安安了她脸上不断落的泪珠。

在离酒店最近的医院急诊科里，值班医生对景云和陈澜二上的伤奇怪不已，“你们两个怎么的？”

一边说，她还一边看安安。神里，都是不满。

安安见他话里话外针对景云，忙打圆场，“澜二，云他是一边工作一边完成大学学业的。”

景云便把手了，走上前去，轻轻抱过泣着的安安，哄小孩似的哄她，“不哭了，不哭了，我们不打了。”

景云绷着脸任由护士在他脸上涂着消毒，不说话。

陈澜二先开了，“打篮球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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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是个懂得适可而止的人，她止住泪，看看两个同样鼻青脸的人，说：“去医院吧。你们两个上脸上的伤，总得理一。”

见他伤成这样，她的脸很不好，“师兄，你今天兼职不了？是不是送外卖的时候摔了一跤啊？”

陈澜二先一步站起来，想要抱一抱哭得厉害的安安，却没勇气走过去，只着睛，示意景云，“你去吧。”

安安扑哧一声笑来，景云着脸问：“你笑什么？”

景云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问陈澜二，“你还没有工作？”

陈澜二回答他，“是啊，不行吗？！哪像你，那时候说什么去国外留学，其实本没去吧！小小年纪就来卖笑了，演个破电影，片酬大把大把的！哪里懂得我们这些读医人的辛苦！”

“陈澜二，我都不知，考结束以后，我到底是怎么和你在一起的。我觉得就像是了一个梦，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我想分手，你却变成鬼的模样了。澜一找过我，叫我不要再影响你，否则，就对我不客气。可是，我的委屈，我的伤心，又有谁知呢？！陈澜二，你为什么非得着一个不喜你的人喜你？！”

陈澜二柔声和她说着话，“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了。兼职先不了，上个月的补贴我还没有用完，总能撑过去的。”

安安憋回笑意，“没什么。我不笑了。”